“有你这句话,那我还不至于懊悔我那点一意孤行。”顾姨这么说着,放开林诗雅的手,走到书架的前面,伏下身子,从书架的最底层拿出来一个被长盒包裹的东西。
她将那个东西拿出来的时候,慕念琛的身形不动,仿佛那个东西,他从来都不曾见过一般。
但林诗雅已经快步走到顾姨的眼前,想要从她的手上夺走这个长盒,她的口中说着:“顾姨,不要,您不要把这个拿出来!都是我的错!阮甜想让我怎么样我就怎么样,她让我进监狱都可以!”
阮甜站在一旁,忽然想笑,她明明一句话都没说呢,这和她到底有什么关系。
“林诗雅,你劝你的,别把我带下水。你现在不过是知道自己不会有事罢了,他们都这么护着你,我一个小人物,哪里能和他们反抗,恐怕还没到警局报案,就不知道被害逝世在了哪里。”
林诗雅似乎没空理阮甜,她的全部的注意力都放在了顾姨拿着的那个盒子上,她的口中,还在说着:“顾姨,您别这样!别这样了!”
但顾姨,也没有反响。
她声音中带着严格,与林诗雅说:“撒手,退到一边往。诗雅,你知道我的性格。”
顾姨这话对林诗雅来说似乎很有用,方才还按住长盒的她,慢慢的松手,站起身子来,退到一边。
她将身子,转向书架的方向,不看这边一眼。
阮甜看着顾姨从长盒中取出一条看起来就很有年头的藤制的马鞭,向着慕念琛走来。
慕念琛自觉的跪下,把阮甜下了一跳。
他偏头,对站在他身后的阮甜说:“离我远一点。”
阮甜不明所以,还是照做。
“这是你慕家祖上传下来的东西,专打犯了错的子孙,我从你父母手中接过,就只用在你身上一次,那次你可还记得?”
慕念琛点头,说:“没忘。”
那一次,是在多久之前呢?似乎是在上大学之前,填报志愿的时候,他把第一志愿改成了一所军校。
那所学校,是他父亲毕业的学校,他和顾姨提过一次,顾姨当时的反响很强烈,极力反对慕念琛往报考那所学校。
交换无果,慕念琛没有再沟通,而是直接选了那所学校。
他当时已经将那份志愿表交了上往,但最后,还是被顾姨拖关系,重新填了一份。
那晚,慕念琛从外面回来,似乎也是有这个书房,同样的地位,他看着顾姨拿出家法,听着顾姨说他父亲的事情。
然后,顾姨让他跪下,那天他被打了多少下,实在他已经不记得了,被打的有多痛?他也忘了。
慕念琛把西装脱下,递给阮甜,他没和阮甜说话,阮甜也就只是默默接过。
今晚再重温一下,也不是不行。
顾姨得了慕念琛的答复,没有再迟疑,那一鞭子下往,慕念琛身上的衣服直接被打出了一条口子。
接下往,一条又一条,慕念琛的背脊依然挺直,好似感到不到痛意。
只是,他额头上落下的汗水,出卖了他。
阮甜站在那里,感到过往了很久,没有钟表,她推断不出具体的时间。
看慕念琛被打,阮甜本该是最兴奋的那一个,特别是在听到林诗雅压抑的哭泣的时候,她认为自己会很开心。
但是她没有,她感到,慕念琛的顾姨就是一个神经病。
与其说她在教训慕念琛,倒不如说她在借着教训慕念琛的幌子,来教训阮甜。
她这样打慕念琛,就是为了让阮甜看看,她和慕念琛闹到怎样的程度,他们都是一家人。
是打断骨头连着筋的一家人。
而她阮甜呢,什么都不是。
阮甜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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