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甜有很多话想要问一问爸爸,他为什么会变得像现在一样健康,为什么看不出一点受伤过的痕迹?
但阮甜想问的所有话到了嘴边都变成了一句:“我不会把这两个孩子打掉,就算是您的请求,也不行。”
阮甜的脸色很郑重,带着一种不容置喙的坚定。
这样的情景,倒不像是两父女相见,而像是仇人一般了。
阮甜知道自己这样很不应当,但在她知道了阮明美与慕念琛的家人,逝世的原因全都与爸爸有关,而那有关的,还都与毒品沾边,阮甜就没有措施,像从前一样那么爱好爸爸。
她的三观,是阮明泽与许清溪赐予的,其中很大一部分来自许清溪,许清溪爱憎分明,阮甜也是。
阮明泽教会她爱好什么东西就要往争取,争取不来就要往掠夺,阮甜性格中的霸道来自阮明泽。
在阮甜说完这句话以后,阮明泽脸上的脸色没有什么变更,他对阮甜说:“甜宝,到爸爸这里来。”
阮甜迟疑了两秒,而后,哭着走到阮明泽的身边。
就算她再爱憎分明,也没有措施往恨自己的爸爸。
阮明泽将阮甜带到车中,车里的热气开的很足,阮甜到了车里,才创造这车里除了爸爸,还有另外两个男人。
一位坐在主驾驶,一位坐在副驾。看样子,像是爸爸的司机与保镖。
阮甜心中的怀疑更深,爸爸生病之前,阮氏是破产状态,就算这几年,阮甜将那些钱全部还了个干净,爸爸也不可能在出院没多久之后,就有了这样的资产。
阮甜的视线落在车标上,这个牌子,价格并不便宜。
“爸爸,你的钱,从哪里来?”阮甜直截了当的问,她不信任爸爸会伤害她。
阮明泽给阮甜递了一杯奶茶,这个味道,阮甜从小到大都爱喝,她握在手中的奶茶还是滚烫的,阮甜的眉头皱起,这家店不是全天开放,这个时间点,应当早已经打烊。
阮明泽摸了摸阮甜被冷风吹乱的头发,用一种像是哄孩子一样的语气对阮甜说:“爸爸在美国治疗的时候,认识了一位病友,他很有钱,但他的身材比爸爸还要差,我来替他打理他的产业,为他工作。”
阮甜自然是不信任阮明泽的这些话,阮明泽对他说的这些东西,与慕念琛告诉她的全部都不同。
在此刻,阮甜选择信任的是慕念琛,由于爸爸身上的疑点实在太多。
她没有反驳爸爸的话,她假装将阮明泽的话听进了耳中,像小时候一样,用崇拜的眼神看着阮明泽,对他说:“爸爸,您可真厉害!”
阮明泽看着阮甜已经隆起的肚子,心疼的说:“甜宝,这些年是爸爸对不住你,爸爸,以后会让你回到从前的那些日子,这孩子,假如你想要,我就把让你把他留下,无论他的生父是谁,往后,这孩子都不会知道他还有个爸爸。”
阮甜心中一紧,爸爸话中的意思,是要把这个孩子与她一起,全部留在身边。
她忽然又想要哭,她真的,好想慕念琛。
车子在离开南城之前,停在了清溪私人博物馆的门口。
阮甜看着爸爸下了车,此时,天还未亮,爸爸就站在那里,背对着阮甜看了场馆十多分钟。
他的背影是那样的哀哀,阮甜知道,爸爸是又想到了妈妈。
……
窗外的夕阳升起又落,阮甜站在吊脚楼的窗边,摸着自己的肚子,看着全然陌生的景象。
她被爸爸带到这里已经有半个月的时间,阮甜每一天都在数着日子,固然她不知道数日子到底有什么用,反正……她无论如何都是不能走的啊。
阮甜在一开端被带来时,甚至不知道这是哪里,爸爸给的那一杯奶茶她到了最后都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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