榻边上的他,而自己的手则被他牢牢地握在手中。
“穆凉雪。”她有气无力的低唤了一声。
“醒了?”他本是浅眠,她一出声,他便醒了过来。
“怎么不躺到榻上来?”纵然他面含笑意,但她亦是看得出他眉宇之间的疲惫之色。
她眉头一皱,带了些许的斥责之意,自然心疼居多。
知晓她是在关心他,他温柔一笑顺势便躺到了她的身侧。
她无声的笑了笑,便轻抬着头枕到了他的胸口之上。
“你这宫冷着实严重了一些。”未等她开腔问,他便浅叹了口吻,又是无奈又是心疼的道。
宫冷?难不成她那痛法是葵水来了?可除了小腹阵阵牵痛之外,为何她那里却没有一点初潮来袭的感到呢?本来她还认为是怀了身孕呢!毕竟她已经一月未来葵水了,加之那避子药,她已经停了许久了。
她柳眉微皱,凝思不解。
“还疼吗?”他温声问道,一只温热的大手十分贴心的帮她揉着小腹。
她粲然一笑,摇了摇头:“本来我还认为是怀了身孕呢,那曾想是宫冷作怪罢了。”
说着,她的眼底擦过了一抹扫兴。
而她未曾察觉,就在她话落的瞬间,他的手顿了一下。
“呵呵,本侯也如夫人这般想法,只惋惜事与愿违。”他闷声一笑。
“唉……”她不禁叹了口吻。
要说她跟穆凉雪这般没羞没臊的性福生活,怎么就不是怀了呢?偏偏是什么宫冷呢?真是令人费解。
“夫人不必叹气,只能说本侯还不够努力。”他戏谑一笑的打趣道。
她不禁小脸一热,一拳头便朝他招呼了过往。
“不要脸。”
他却是宠溺一笑的捉住她的小手,亲了一口:“本日暂且放过你,待明日你才知道什么叫不要脸。”
“呸。”她忍俊不禁的莞尔一笑,她怎么感到穆凉雪能把这么一句不要脸的话,说的如此一本正经?
就在二人温情缱绻间,屋外却是响起了一道分歧时宜的敲门声。
“侯爷。”
是泠风的声音。
“出往一会。”他温柔的落了一吻在她的额头之上。
“好。”
她温声一笑,眉眼之间是掩不住的甜蜜。眸光虽一刻不移的落在他的身上,却未曾察觉他起身之时眸底一掠而过的晦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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