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出布染阁的店契,本宫给你一百两,如何?”墨清澜抬了抬下颚冷声道。
虽是询问的语气,可无形中却透着不容置喙的意味。
玉璇玑轻敲着桌面的手顿时一滞,蜷了蜷收了回来。
“恐怕要辜负清澜公主的期看了,这店既进了我的手,便没有在出往的理,再则臣妇与沈驸马已经说的很明确了。”她扯了扯嘴角,笑得漫不经心。
看来这布染阁的猫腻可真是大了呢!呵呵……
“这有人撑腰了,就是不一样了啊。”墨清澜面色骤然一沉,阴阳怪气的嘲讽道。
玉璇玑真当她墨清澜不敢动她吗?三番五次的不将她放在眼里!简直该逝世得很!
直视着墨清澜那双带着杀意的眼珠,她非但毫无惧色,愈甚是笑得如厮粲然。
“我家侯爷的确是个靠得住的人。”她理了理云鬓,气逝众人不偿命的道。
“七夫人不妨说说条件,如何才肯将这店契回还本宫?”墨清澜兀自深吸了一口吻,纵然心口的怒火直奔而来,也不得不强行压抑下往。
她真是恨不得立马就杀了玉璇玑这个贱人,不过说起来都怪沈天泽,若不是他的这些破事,她能到这里来受这些气吗?
墨清澜是什么脾性,玉璇玑还是有所懂得的,能让一个自负而目无下尘的墨清澜强忍着灭了她的激动,坐在这里跟她“心平气和”的谈,可谓是破天荒的头一遭了。
越是这样,她就越是不能交出布染阁的店契了。
“清澜公主可能不明确臣妇的意思。”她噙着一抹冷笑,一字一句的硬声道:“不是条件不条件的问题,而臣妇根本就不打算再将店契转手出往。”
“玉璇玑,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墨清澜只觉一股怒气直冲脑门,低吼一声,本能的抬起桌上的茶盏便扔向了玉璇玑。
她好言好语了半天,愈甚是忍了半天的怒火,如今玉璇玑这么一说,可算是将她彻底给激怒了。
突如其来的这么一招,可将屋中的婢女都吓的不轻。但却无一人惊呼,只是纷纷垂下了头,战战兢兢的大气都不敢出一下。
“夫人?”回过神来的如意担心的唤了一声。刚刚真是太惊险了,幸好那茶盏未伤及夫人。
别说是如意,实在墨清澜也在心中暗暗庆幸那茶盏未伤到玉璇玑,否则穆凉雪哪里,她可真的不好交代。
递给如意一个放心的眼神,随即瞧了眼被墨清澜扔在脚边碎的四分五裂的茶盏,玉璇玑不紧不慢的看向怒目而视的墨清澜,只见她的胸口高低起伏着,似乎气的不轻。
不过她可不管那么多。
“清澜公主这是何意?”她眼眸微微一眯,皮笑肉不笑的质问道。
“那店契是我名正言顺买回来的,何故公主说让就让?不是我敬酒不吃吃罚酒,而是我玉璇玑向来就爱好喝烈酒。”尾音一挑,说不出来的嚣张狂妄。
前生,墨清澜登堂进室的*、蹂躏她,便是如此的顺理成章口吻,是啊!前生的她区区商贾之女拿什么跟她墨清澜作对?
可现在不一样了,她是玉府嫡女,背靠国公府,最重要的是她的夫君是她墨清澜惹不起的人物,既然她有这样的资本,她自然不会糟践不是?
“玉璇玑,你认为本宫真的不敢动你吗?”墨清澜一掌拍在桌上,恼羞成怒的要挟道,这该逝世的贱人竟敢如此寻衅她,真的认为有穆凉雪撑腰就可认为所欲为了吗?
“您可是当朝公主有什么不敢的?”玉璇玑似笑非笑的道。
这听着倒像是一句嘲讽的话。
“给本宫掌她的嘴!”墨清澜指着淡然自若的玉璇玑气急败坏的吼道,本日她就让她好好见识见识什么叫不知天高地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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