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的玉卫国知道,她的眼深奥的就像不见底的深渊,固然再笑,却毫无温度,而他好似如履薄冰的行人,稍不留心便会坠进万劫不复。
他的这个女儿再也不是任人欺负的废物了?
玉婉音的余光也落在玉璇玑的身上,按照她的想法玉璇玑定然会为自己辩护,可此刻她却是看不透她了。
“爹爹不问明确,便要家法伺候,请恕女儿难以从命。”玉璇玑一字一句,字字珠玑。桀骜的眼珠看着玉卫国,她接着道:“那日是女儿与炎王的大婚之日,爹爹不在府中,孙姨娘不备嫁妆也就罢了,为了耻辱女儿,一顶粉色小轿就将女儿抬到了炎王府。炎王府大门紧闭,女儿不堪受辱,一头便撞在了炎王府门上,为的是玉府最后的脸面。女儿已经逝世过一次了来赎罪了,那么爹爹若是要问罪,应当问这件事的始作俑者才对。”
“况且这婚事是先皇所赐,爹爹若是不还女儿一个公平,女儿唯有往求皇上主持公平。”
此言一出,在场的人都不信任这是从玉璇玑的口中说出来的,曾经那个言不敢言,唾面自干的三小姐竟是如此的有魄力。
玉璇玑的话处处含有要挟的意思,也就说玉卫国大可家法伺候,那就别怪她闹到皇上哪里往,反正这事左右来说都是她占理。
孙氏的脸色一阵白一阵青的,这个小贱蹄子,竟然敢如此说话。纵然心中有万般的怒火,孙氏却是不敢再出声,唯有咬牙,暗自将玉璇玑骂了个千百遍。
“那你说此事当如何?”玉卫国的脸色自然也不会好看到哪里往,他眯了眯眼,暗自呼了一口吻,这个女儿真是越来越不简略了,懂得要挟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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