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好汉?”
刘阳听我说他头脑不好使,又想跟我怼上两句。我赶紧一挥手,对电话那头的莫染尘说:“你先回来。”
这时,莫染尘那头的杂音却变得非常大,‘哐哐’的声音像逝众人办丧事时,敲的的那个锣鼓。我不知道我说的话他有没有听明确,反正他那边说的我们一点也没听清。
“这什么情况?”刘阳挠着头发说:“里面不会是个马戏团吧?怎么会这么吵?”
两分钟之后电话主动挂断了,我们几个都忧心忡忡地看着莫染尘进往的那扇门。由于不明确情况,我们也只能等着他出来。
可是坐在车里足足有半个小时,莫染尘都没有从门里出来,孔仙又拨了一通电话过往,这次连接都没有人接。孔仙实在坐不住了,就回头看着我说:“看样子确定出了什么事,我们不能在这里干等着,你怎么决定?”
“唉……”我叹了口吻,还是决定从这热和的小窝里出往,就一拍孔仙的肩膀说:“走吧,姐舍命陪君子跟你走一趟咯。”
说完我又回头招呼刘阳和林素道:“你们等会儿就看情况,假如我们两个一个小时之内还是没有出来,或者你们创造了什么异常,就赶紧开车走。”
林素和刘阳都急了,拉着我说:“别这么激动,你们要真有什么事我们哪儿能直接走。”
我头疼的把他们俩的手扒拉下往,说:“别整这些没用的,我们要出了事,你们在这里有什么用?给我们陪葬?说真的,该跑路的时候就跑路,到时候还能有你们俩给我们送送纸钱。”
说完我和孔仙不等他们再回复什么,直接开门下了车。
一出车门我就冷的直打发抖,孔仙拧了一把我袖子上的水,说:“幸亏还没进冬,不然这一下车你就得变成一根老冰棍。”
“老冰棍怎么了?”我戏谑道:“老冰棍那是越老越有味道。”
“呵。”他轻笑一声,“哦?老了还能有什么味道?骨香?”
“哎呀。”我摇头叹道:“金爷这兴趣真不错,刚听来的词,转口就变成了段子,你说你出来陪我出身进逝世干嘛,往德云社拜个师,我保你能红遍半边天。到时候我就往找你求包养,你说多好。”
说着,我们就进了莫染尘进的那个酒家。
一开门孔仙的眉头就牢牢皱了起来,我只感到这屋里比外面还要冷几分,跟开了空调似的,冻的我忍不住连打了几个喷嚏。
与此同时一阵奇怪的香味传进我们的鼻腔。这味道非常浓,伴随着一阵粉尘,我都分不清这几个喷嚏毕竟是冻的,还是由于粉尘引起。想必这味道就是莫染尘所说的骨香。
我打开了手机的手电用来照明,这才看清,地上也展着一层极厚的粉尘。那些粉尘中有一排脚印,应当就是莫染尘的。
“他往了后面,然后上了二楼。”孔仙说着,就直接带着我往二楼走。
我踩在楼梯上,用手轻轻摸了一把扶手,咦了一声,问:“怎么这楼梯上和空间里如此厚重的粉尘,这扶手上却干净的像被刚刚擦过一样?”
“莫染尘不会扶着扶手往上走的,必定还有人经常走这楼梯,而且她的脚有可能有问题,所以她必定要扶着扶手走。”
“不可能吧。”我又低头看了眼脚下,“这阶梯上只有一串脚印,是莫染尘留下的,你说的这个人恐怕不是腿脚有问题,是头脑有问题吧。所以从来不走楼梯,都是坐在楼梯扶手上往下滑。”
猜再多不如上往一探毕竟,我们更加警惕,每一步都格外警惕。
可这一上二楼,我们全部就蒙了,自打踏上楼梯的最后一个阶梯,再往后就连莫染尘的脚印都完整消散了,只剩下一片灰蒙蒙的粉尘。似乎这一层从来就没人上来过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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