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有多大吗?”
不得不说,他这讲的还真是番道理。
人的怨气可谓是没有止尽的,一个人可认为了争一口吻而倾家荡产舍弃生命,何况是鬼。若所有杀人狂魔都化作恶鬼,拥有比人类更壮大的灵体,这世界就会成为他们的屠宰场。它们必定会以杀人来满足自己的恶念。
“所以,你是说,鬼的存在也就只限于王淑扬那样了?”我问。
他点头,说:“王淑扬的事假如真追究起来,恐怕也是能解释通的,毕竟我当时没有看见她,就证实她根本就没有实体。再加上她并没有和你说话,而是诉说着对王青的愧疚,就很有可能她根本就没有思维。这么看来,你所经历的事情有可能跟脑电波有关,也就是说,你所经历的那个情景就像电视里的影像一样,是通过某种媒介被储存起来的,我做法就是通电,你的脑电波就像吸收那一切的天线。”
“你呀。”我感叹道:“瞎掰还能掰出一种有根有据的样子,真是让我想不信都难。”
他哈哈一笑,却改口说:“不过……万事没有尽对,不是还有句话叫做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吗?你要是哪天真碰的鬼,可别傻里傻气的被掐逝世都不知道。”
我被他正一句反一句整的无语,干脆懒得持续跟他说下往,反正他怎么说都有理。
“那现在怎么办?等逝世?”我摊着手问他。
孔仙干脆往地上一躺,打了个哈欠用悠然自得的声调说:“等什么逝世,我先睡会儿,有事叫我。”
“嘿!”我气的真是哭笑不得,真想拿把刀帮他开开颅,看看他头脑里毕竟是怎么个结构。
不过他说睡就睡,很快呼吸就匀称下来,我也舍不得再往打搅。由于我知道,他和我不同,我是心大,怎么着都能睡着。而孔仙既然选择用现在的时间睡觉,就证实他心里了然,他能休息的时间极少,每一个难得的空隙都必须用来睡觉充电,所以他也因此养成了秒睡的习惯。
我叹了口吻也只能认命,伸手从孔仙裤子口袋里把打火机摸出来,将烛炬点了起来,方便我看清四周。
光线一亮,最先映进眼帘得,就是那一片片玄色的布帘子,看着就跟参加葬礼的礼堂似的。我瞟了两眼,觉着看的实在闹心,就到水槽边拉着上面的线,想把它收起来。
可拉了几下,这玩意儿就跟固定的一样,纹丝不动,也不知是不是哪里卡住了。不过,帘子不动不代表铃铛不动,这几下子抖的,好家伙叮叮当当的跟过圣诞节似的。
孔仙应是被吵醒了,闭着眼模模糊糊的说:“没你想的这么高科技,帘子只能用手收买。”
我为难的哦了一声,赶紧以最快的速度将帘子用手拉到贴墙的地位,以免铃铛再影响孔仙休息。
这帘子一收起来,光线就亮堂多了,全部空间一览无余。一共就两个柜子,三个小散柜,一个桌子。然后就是一些书籍和笔墨纸砚之类的小东西。
我走到一个柜子前,轻手轻脚的翻了翻上面的书,想找找有没有关于万马劫的记载。不过,翻了半天,看到的基础上都是些医书。
这些医书不是什么印刷体,都是一笔一划手写的。王青写字和现在很多医生不同,他的字严谨方正。用字如其人来解释,王青本人定是个认真仔细的人。
假如说上面房间里的医书是随处可见的大众医书,那下面这些躲起来,想必就是王青那么多年的尽版精华了。
只惋惜我这人没什么天分,也看不出个所以然来,不然,我必定把这一屋子医书抱出往,靠它开个医馆,以后不说吃喝不愁,怎么着也算是有了门手艺。
“咦?”
我正漫无目标的胡乱翻着一本黑皮的手记本,前面的翻了半天都是些药名和方子,可到了最后一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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