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里人不知道,我和孔仙却明确,这里所有的东西都不曾有过丝毫的变更。
王青是个讲究人,他这家里从里到外干净的一尘不染,而且规整俏丽,像出自哪位设计师之手的民宿。但是这份干净与规整,却是我现在所有胆怯的起源。这多少年了,按说王青逝世后屋子就封了起来,他可是和我高祖父木瞳一辈的人,哪家哪户家具不得换了好几批了,可他这里没有人打理反而连张纸都没有烂。你能想象一个近百年没有人居住的屋子里一尘不染,连蜘蛛网都没有吗?
以前倒不感到,上次孔仙跟我讲了王青的事之后,我再看这屋子,不由的背后直起白毛汗,似乎王青正蹲在屋子的某个角落里,用他血红的眼睛看着我。
“孔仙……”
我小声喊了一句,想看看他在不在。
“我还认为你不会来了。”
背后忽然涌现的声音把我吓了一跳,我还没来得及回头就感到孔仙抱住了我的肩膀,把头埋在我肩窝里。
我感到他身上冰冷,像刚从冰箱里爬出来的一样,隔着衣服我都能感到这种凉意冰的我骨头疼。
“你打南极回来的?”我没好气的说了句,就从他怀里挣了出来。
转身拿手电往他身上一照,却创造他换了身衣服,我看着他身上这件从没见过的白衬衫和牛仔裤,皱着眉头问:“在哪弄的衣服?”
“哦。”他低头看了眼自己身上,解释道:“出来后不警惕打湿了,就随便找了身换上了。”
我眯着眼睛看着他,心说:这外面又没下雨,你他妈往人家池塘偷鱼往了?湿到要换衣服的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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