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了,他不说话,眼神里却满是笑意。
过了一会儿,他眼睑低垂下来,眼神又透出没落和孤单感,他问我:“那我要是哪天不在了呢?”
我心说:哪还有人自己咒自己的?我们俩岁数相当,真要拼起寿命来,还指不定谁先挂呢。
看他心情不好,我也懒得斥责他说话丧气,就权当他是开玩笑了。于是,也调侃着答复:“那我考虑考虑,殉情或者守寡都是可以的,要不你选一个?”
“说什么鬼话?”他训我,眼里却是快溢出来的笑意。
我看这祖宗心情好了不少,就摇头叹道:“这丧气话明明是你先提的,还问我说的什么鬼话,咱还能不能有点天理啦?”
他满脸东风自得的样子,哈哈一笑,傲气的说:“你跟我讲天理?我的理就是天理!”
“要点儿脸行不……”
不管他怎么狂,总算是把这祖宗哄开心了,他周身那种低落的气场已经全部消散下往,又恢复了平常的状态,我也算是松了口吻。只是不太明确,他对于我要嫁人这件事,就这么在意吗?
我低头看了眼手段上的表,已经是四点多将近五点钟了,间隔完整进夜也就只剩下两三个小时,我们需要以最快的速度找到过夜的处所,然后把帐篷搭建起来,剩下的时间看能不能寻找到一些水和食品,能不动我们包里储备的东西,就尽量不动。
本章已完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