估计就该忍着伤痛回过火来抽我了。掂量之后我只好摸着胸口心坎叹道:唉,惹不起惹不起,
然而孔仙这一说完,刘阳也随着起哄道:“是啊,小兄弟,你太激动了,瞧把我们金爷给害的,我估计要不是你,他搞不成这样。”
他话音一落,林素又随着接道:“木木,金爷说的对,你可别再折腾了,你这脚真的受不住了。”
她说着,我又看见旁边的孔则似乎瞟了我一眼,眼睛里也流露出嫌我碍事的脸色。我无奈的叹了口吻,只好陪着笑脸,点头弯腰的玩笑着说:“这今天确实是我莽撞了,造成咱们这么大的丧失,我在此真诚的向各位领导表现抱歉,盼看各位领导大人不计小人过,这事儿就别再说下往了。”
他们几个听罢,纷纷把头扭到一边偷着笑,孔则的手下还有几个忍不住笑出声的。不过,好在他们还真就没把这话题再持续下往。
等我们到了酒楼的三楼,并没有回到之前往的那间房,莫染尘带着我们走进了一间卧室里。这卧室看着挺豪华,中间那张床得有个两米宽,四边都缭绕着纱帘子,帘子上挂着的絮都编织的十分过细豪华。假如我没猜错的话,很有可能是这家酒楼的老板自己居住的房间。
我和孔仙被安置在这张两米宽的大床上,孔仙强烈请求林素帮我把脚踝上的伤口缝起来。我怕疼,便硬是不肯,之前说是那么一说,现在真要给我缝起来,还没有麻药,这他妈和满清十大严刑有差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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