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境,而且接的还是一首文不对题的的诗。也许是之前先生当惯了遇见有人在学问上出了错就想帮他纠正纠正,虽已如是说道:“是‘东风拂栏露华浓’”。
但刚说完在这上面赶路的除了自己也就没有别人,怎么会凭空会有人来接他的诗呢,于是他猛的一回头,和那人好巧不巧的撞上了视线。
本来问不答题接诗的人居然是被洛小七惦记着腿的彭世荣,他拱手成拳也坐在马上,不过面朝着江沅,彬彬有礼的冲着江沅笑:“江先生,好文学,我必定警记”。
江沅被他一阵,连忙转回头平复了一下心情,于是这神出鬼没的彭世荣就开端道明自己的身份:“我来此地收租,便看到了江先生也在,正好也没什么事就跟江先生一起吧,反正我陪你办完事,两人一起回往多少也有个照顾不是”?
江沅实在不想让他来陪自己,自己往干的是什么事,就是往约见土匪,这见不得人的事有什么好带人的。
于是噘着嘴对江沅又说道:“彭公子要是没事就赶紧回家吧,外面危险”。
“家,我哪还有家,我把我爸那几个姨太都给赶出往了,屋子里就剩我一个烦闷得很,你这一次往必定比待在家里有意识多了吧,你要不带我一个”?
江沅没有答话,对他只有‘哼’了一声,总感到和着他往总流露着几分危险,于是将马牢牢抓着马的缰绳,做出一个要快马加鞭快跑的姿势,但又不放心的回头看了眼彭世荣:“彭公子,我劝你哪往返哪往,随着我只有危险”。
谁知江沅骑马加快步子,彭世荣也随着加快,他阴魂不散的随着江沅,脸上挂着玩味十足的笑,似乎只要随着江沅就能捡到宝似的。
他一路上都在喝江沅说话,五句当做最少有三句是是关于他是往干嘛的,江沅被他问得心力憔悴,白了他一眼,他也呵呵一笑当成是那是赏识的一眼。
江沅总感到自己平时饮酒耍混、泡女人已经是够无赖的,没想到彭世荣这对他无赖样简直和他有过之而无不及。那凭什么这忘八无赖的罪名要他江沅来背,那可不行他一回往就要好好说道说道,这罪名可不能让江沅一个人来背。
于是他泛着无赖劲对着另一个无赖说了句实话,他要往土匪窝赎人。
彭世荣听了连连啧了几分钟的嘴,而后强颜自己也要随着往,还说江沅身子纤弱即便再怎么样也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读书人,但加上他就不一样了,他是个公子哥虽说是衣来伸手饭来张口,但是有钱,土匪要是不顾及着洛小七的面子,截了他们他仗着家里的钱财照样能把他们赎出来。
彭世荣信誓旦旦的说着他的用处,江沅止不住又白了他一眼。彭世荣还是太单纯了,真当土匪是绑架的歹徒吗,说拿钱赎人就赎人,要是碰上凶狠的直接搜光你身上的钱财就把你当场给杀了,哪来后面这么多顾及。
可是彭世荣又是不服气,既然不能陪江沅办事,他又用着圆溜溜的黑眼睛,显得无辜可怜,扯着衣袖子祈求他,让江沅和他一起上山,上山看到土匪窝就走。
江沅叹了一口吻,始终不想再受着他接二连三的炮语连珠。于是答应了他但是也必须让他保证一路上他不能说话。彭世荣伸出三根手指做了发誓状,满口答应了。
于是一个书生一个公子哥就这样出发来到小连长被困得土匪窝山脚下,这是个东北和北平的交界处,由于东三省被日本盘踞平民百姓流离失所别无选择只能靠山吃山当起了土匪,再加上这个交界处来往的商队频繁,正是个趁火打劫的利益所。土匪猖狂让四周的县长头疼他们几次三番往求着军营里的连长团长,帮他们除害。于是小连长也就是杭轻言的情郎就这样被抓了土匪窝。
他们一路来到上脚下,江沅分析着地形土匪一般都将寨子安扎在朝阳坡所以正凡人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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