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唱的节奏。
旁边打鼓的男人等着姑娘唱到兴奋之时,也随着姑娘唱了几句,虽不能说唱准音,但一个字一个字,吐得十分明确与卖力。唱完后姑娘收了收琵琶,男人则出面拿着生锈的铁皮盘子,往四周看客旁化钱,一些人早在曲毕时溜走了,能给钱的无疑也没几个人,男人看着盘子里也没几个子儿,转头看沈烨灵那边看往。
只是沈烨灵刚才给钱了,不好意思在要,但看着盘上的钱币,还没挣满今天的量,于是厚着脸皮到沈烨灵眼前,沈烨灵知道男人是来要钱的,掏了掏兜,将一块大洋放进他的盘里。
男人一听大洋扔进铁盘发出的清脆的碰撞声,连忙兴奋的对着他蹲了蹲身子,改先生为爷。沈烨灵看向那姑娘,姑娘更是对着他,双眼含笑,似乎四周人都消散了,眼里只有他。
沈烨灵被盯得开端浑身不自在起来,转身想走却被男人拉着问道:“爷,不知您尊姓,在哪个衙门做事呀”。
沈烨灵应了他的话答道:“大哥,我姓沈,按辈分我是担不起‘爷’这个称呼的,至于在哪个‘衙门’做事,是不相瞒,我同您一样,是个靠手艺吃饭的伶人罢了”。
“得,那我还是叫您先生吧”,男人斜眼再打量沈烨灵一遍,奇怪道:“先生看着儒雅慷慨,不像是唱戏的倒像是学堂里走出来的白玉公子”。
沈烨灵低着头,笑着解释道:“您是真误会了,我真是个唱戏的,昨儿刚搬来,在春和院唱戏”。
沈烨灵指了指东边,春和院就在东边,他手指着,说话一脸认真道,男人点点头,假如真是个唱戏的。那他就一片释然,笑了笑,叫来刚才弹琵琶的姑娘。
那姑娘走过来,脸有些泛红,不知道是蓝本就红还是被天边的夕阳染红的,总之躲在他爹的身后,撇过火一脸娇羞,摘下衣襟上的手绢,拿起一角往返绕着手指。
男人叫来女儿后也自报家门上了:“我这女儿就是这样,先生莫怪,我姓娄,平时就在这儿,或者到前街的茶馆上给我姑娘伴奏,您要是爱好可以常来”。
沈烨灵礼貌的点点头,又对刚才那首曲子听自得犹未尽,便见到男人已经将女儿拉过来,放到他眼前道:“我这女儿刚说她会唱昆曲,现在找了个内行的,献丑了吧”。
男人说着,姑娘对着他撇了撇嘴,撞见沈烨灵看她的眼力,又羞着把头低了低,沈烨灵为她辩护道:“哪里,您女儿唱的好,我向姑娘这般年纪的时候还没姑娘唱的精力”。实在沈烨灵也不知道姑娘唱的好不好,只是看这曲子新鲜,没唱过,若是他听过几个人唱再来评价也不会是这样搪塞几笔。
那姑娘见着沈烨灵这般夸她,又躲回他爹身后不见人,沈烨灵见她这样害羞认为是姑娘胆小怕生人,也不感到奇怪,反倒持续对男人说道:“大哥,您姑娘唱的曲子倒是昆曲里没有过的,我听了倒是很新鲜”。
男人摆了摆手解释道:“说来也是奇怪,那是个泼皮无赖在妓院写出来的,你说林黛玉冰清玉洁,他还在那种处所给她写曲,真是本末颠倒不说还被荒谬的翻了牌,请了个角给唱红了”。
其余的就不用说,这首曲子便因此流传,翻唱。沈烨灵点着手上的节奏,将曲子又在手中过滤了一遍,假如是好曲他听了便全都记上,然而这《醉红楼》无疑与他心意相通,使他不得不问那‘泼皮无赖’是谁。
“沈先生刚来,可能也不认识,那无赖以前还有天才神童的美誉呢”,男人已经开端位那‘神童无赖’感到惋惜,又正经的说道:“你只要到我们旬阳窑子喊一声‘江沅’准能找到他,他呀最爱好给妓女写诗了,那才干真是糟践呀”。
沈烨灵被‘江沅’两字惊到到了某根神经,心里被弄得七上八下的。还被什么东西盯上浑身难受,他抬头一看,躲在男人身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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