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轻人明确老兵之后的动向,走到第二辆马车窗前,对着窗内人掀起的一角商量了几句,年轻人应着车内人的意思,点了点头回来道:“我们沈老板给几位道了声辛苦,应几位的公事,我们全部下来您挨个查便是”。
车内全部人都集体下来查,那场面倒是有些壮观。想着场面一个傻里傻气的勘察兵对即将要涌现的沈烨灵满怀期待便问道:“沈老板还真是客气,真没想到来我们这唱戏,你们是在哪个戏院开嗓呀?”
“春和院”,年轻人如实答复。
一个勘察兵也掺和进来,但却是哪壶不开提哪壶的说道:“哎,要不是之前北平传开的那事儿,他能来咱们旬阳?”
读书人眯着眼,表情有些为难的向他们行了个礼,示意他们别说了。
谁都知道给沈老板唱《牢狱鸳鸯》的张长信前一个月好好的在戏台上唱戏,等戏唱到最后当着同台的沈烨灵的面拔剑自杀,据说血花四溅,直接洒在沈烨灵脸上、衣服上,就这样他情同手足的师兄当场逝世在他眼前。
那天之后,沈烨灵活有了这个离开北平的主意
侦察兵无意中点到这里,第二辆马车上,便随即有位少年跳了出来:“怎么说话的北平传开的哪件事,谁稀罕你们这褴褛镇,要不是我二叔想来,小爷我才不稀罕这处所”。
那少年约摸十岁左右的样子容貌,站在马车上比他们高一截,身上带了一身邪火。
“尚植”,年轻人威严般的叫着少年的名字,少年果然立即闭嘴,身上的火气消了大半,嘴里委屈的哼哼了两声对年轻人的称呼:“大师兄”。
年轻的检查兵顿时傻了眼,不是说第二辆车上做得的沈烨灵沈老板吗,怎么出来一个性格火爆的少年。
然而少年身后的车厢内传来一声召唤,少年忙掀开帘子,一个身着绛紫色长褂,身材苗条的男子从里面出来,虽是从马车上出来的。但更像是从西洋画里走出来的美人,皮肤白净,眉睫乌浓,五官更是精巧。
一旁的勘察兵更是看得眼都直了,这出尘的气质全北平的名伶里头更是找不出第二个,这男子若不是沈烨灵还能有谁?
沈烨灵从马车上和少年一块下来,少年视察勘察兵一个个看到沈烨灵之后的反响,尽不客气的得瑟:“哼,当年想在后台见我二叔真容的人海了往了,如今被你们几个撞上,就求佛吧”。
少年一脸天不怕地不怕的厌世态度,让一旁的读书人搡了一把他的后脑勺,训斥道:“少说几句,师父最不喜听这些”,少年回头朝他不服气的捋了捋舌头,态度依旧不改。
沈烨灵也拿少年没措施,抬手对年轻人吩咐道:“汝良,带尚植上车剩下的我来处理吧”。
年轻人点头回应:“是,师父”,接着就将少年带进第二辆马车坐好。
沈烨灵走到几个检查兵跟前,开口道:“几位官爷,我是北平的伶人沈烨灵,刚刚我小侄子冲撞了几位,是我管教无能还请海涵。我们人多也不是居心来给几位添堵,是想来这城里卖手艺求生活,若是由于我们给几位带来不便,那实在过意不往。所以我们能配合的处所尽量配合周到”。
不愧是在北平唱过戏的,连说个话都像唱歌一样好听。说完沈烨灵朝几个勘察兵恭恭敬敬的鞠了一躬,叫来了大徒弟徐汝良让他将马车上的人都叫下来,筹备配合勘察兵工作。
“官爷,我妻子生病怕风,能不能让我上往照顾,免除我们下车检查”,沈烨灵说话不紧不慢,微微低头,以表对老兵的尊重。
老兵看着沈烨灵很是顺眼,便也批准让他和他妻子待在上面,勘察兵个个出发对着通缉画像向戏班里的人逐一对照过往,检查完人又检查完车后,纷纷跑回来冲老兵点头说没问题,确认车队安全的老兵,见着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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