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世轩把他当兔子样,所以才将他关了起来。
哪知身边一群人的思想已经被他着几个字带到了九霄云外,自成一派的杜撰了好几个版本,刚才说话的女兵更是极其亲切的搭在他的肩上叹了一口吻:“看啊,白世轩这个土财主罪孽深重,禁锢一个人但是禁锢不住一个人的思想”。
看着他们一个个面色潮红刚说上几句就铿锵有力的点点头,女兵又转过火按了按沈烨灵的肩道:“同道唱戏的好呀,以后随着我们文工团,咱们一起翻身自己做自己的主人”。
自己做自己的主人,沈烨灵被软禁了这么久头脑是渐渐跟不上时代转不过弯了,似乎这么多年受白世轩的摆布惯了,自己为自己做主反倒也不能够了,他将脑袋一歪,眼睛直直的盯着眼前,眼力呆滞:“我做不了自己的主”。
“你看看,白世轩都把人软禁傻了,看来对这位同道的教导思想还是一个漫长深远的过程呢”,听着女兵的话所有人纷纷点了点头。
他们也将这里当成了自个儿家,反客为主的问起了沈烨灵的名字,沈烨灵悠悠的和他们说,他也不知道为什么他们叫人名字的时候总爱好在后面加上‘同道’二字。
沈烨灵这人落了伍也不懂,就当是当代风行的叫法,就像当年女人风行穿修身旗袍,男人爱好穿中山装一样。
北平的大剧院沈烨灵之前还往唱过几场戏,现在也变得荒芜落败变成了一群群女兵们系着腰鼓的排练场合了。
他们让沈烨灵往摇广播,沈烨灵也是无牢骚的往摇,摇的不是京戏不是昆曲而是一首‘解放区的天’舞台上女兵们有节奏的打着腰鼓在一旁跳着。
旁边有个小伙看的津津有味抽了空问沈烨灵知不知道这首歌的奥义,被他们这几天的教导沈烨灵也渐渐地会说几句:“思想解放了,老百姓也解放了,可以翻身打倒地主了”。
统共他也会说这么几句,但不知道是不是这个意思,实在这首歌具体的是几个意思,他真听不懂要说唱的是他从小看的戏本,王侯将相才子佳人他倒是可以说上一说。
小伙听着他这样一说,一个兴奋自得的拍着他的肩:“嘿,今天就是要质问一个大地主,你等着看好戏吧”。
小伙遮遮蔽掩迟迟没说拷问的人是谁,台下的人来得越来越多,就似乎是约好了似的一齐朝着大剧院内赶来。
沈烨灵从幕布后面探出脑袋,他已经好久没见到白世轩了,自从他这一走久再也没见到,他盯着门外一个接一个进来的人群,总感到下一个进来的应当就是白世轩。
“烨灵同道可以停了”。
沈烨灵只好放开手不再摇着广播。
会场上一片漆黑,剧院高处挂着的喇叭发出一阵咝咝啦啦后,一阵男声从里面传来:“打倒封建地主白世轩”。喇叭再喊底下的人也随着喊,黑压压的一群沈烨灵看到了一个个脑袋,过后一只只胳膊连着拳头也一起升了上来,他们一个劲的朝着天上打,一下接着一下满场的拳头打向空气打算要将剧院的瓦房掀翻,沈烨灵迷糊了:打倒谁?
“打倒封建资本主义白世轩,打倒天津商会会长白世轩”。
沈烨灵猛的一回头才创造,白世轩被人五花大绑推上了台,正排练的女兵们纷纷退场极其厌恶的看了白世轩一眼。
白世轩已经看淡了,他看上往十分疲惫,就好似几天几夜合过眼的那般,双眼冲着血丝,人也憔悴头发混乱不看其中几根还成了白头。
他现在已经管不着台下骂他什么了,全部人就似乎是瞎了是聋了,听不见也看不着,就连脖子前面挂着的封建地主着四个黑墨大字,前头勾着把红色打叉叉,他也管不着。
这是沈烨灵眼里看见的白世轩,仿佛往日的乖张凌厉已经不复存在了。
随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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