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皆是,用不着虽做主,谁作配。我上往给他们唱一段就是了”。
见着沈烨灵这么自告奋勇,张长信反倒心神不宁,他觉着沈烨灵在上面唱戏,台下的田中没准又会拿着枪指着他。
他在白天就被吓怕了,更是不敢让师弟往唱,这回说什么也决定要自己亲身上阵。
他将眼一瞟,极其轻松的说道:“诶哟,你这小崽子,你几斤几两我还不知道吗,戏还没练到家别一个劲的在别人眼前显摆,到时候那小日本事略不到这京戏的精华往后可是要笑话咱们得,得得得,别和我争师兄往”。
他只是嘴上说说,他知道师弟每次唱戏都能到了往我,起早贪黑比自己还勤恳,耽误了三年也让他沉淀了三年,他的戏怎么练不到家?
两个师兄弟推推嚷嚷的都争着要唱日本人的堂会,担起这份通国的罪名。
“我告诉你,十六你别和我争,你要是上了台,你信不信咱们就个唱个的”。
这是要散伙的节奏,沈烨灵直愣愣不敢信任的往后退了几步,他伸出手想一把捉住张长信:“师哥”
哪知张长信转身离他越来越远,又要挟道:“别多说,再多说下一次咱俩唱台戏,我血溅在戏台上”。
张长信推开门大步流星的朝着门外走往,他的身影逐渐吞没在黑暗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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