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更是不忍心轻碰,火红的梅花传来悠悠的香气,布满着车内冰冷的气味。
司机在前面开着车,不经感叹道:“北平也快回春了,这梅花也快没了”。
花期短暂,如同人,人不能在无尽的岁月历史长河中流连忘返,只能静静地等候寿命将至,然后一点也没留下的离开人世。
白世棋垂下眼帘,仔细的看着这一朵朵即将凋零的花朵,想起自己之前躺在病床上数着自己寿命将至的心情。
他回到家里,拿了瓶子警惕的将梅花裁剪好装进往,放在自己床的正前方,然后筹备出门谈生意,白世轩躲在院子里探出一个脑袋来的盯着他上车。
白世棋也意识到了这半个脑袋,忙是宠溺的一笑,他对这个弟弟又是仇恨又是怜惜,他真的不知道犯了这样的毛病自己该不该就此原谅他。
“淮安,已经收下礼物了”,他说完后溜进车内,坐着车一溜烟走了。
白世轩这时才将躲起来的全部身子都显出原型,他头上还缠着张长信上次打他的纱带,隐隐的摸上往还有点疼。
下午他取这个缠了他两个月的东西,脑海里回想的不是张长信,而是他出意外之前赵震耀对他说过的那些话:“要狠”。
阿福来到他的房间,看到他伤势未好就把纱布解下,忙又跑回往给他换了一块,重新给他缠上,哪知白世轩反手竟将阿福的手打开。
阿福退了又退,一不警惕碰到了桌上的花瓶,花瓶沿着桌掉落,粉身碎骨的砸到了地上。
“我让你干什么,你真的肯为我往干”?白世轩问道。
阿福不假思索的点了点头,他没有别的心思,这辈子碌碌无为确当个乞丐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只不过一生有了可以效忠的人,他也就从此有了目标。
白世轩走到他眼前,踢了一块陶瓷碎片,摸了摸自己的下巴:“你给我把大少爷杀了好不好”。
“啊”?阿福发出疑问,但又看着白世轩这笃定的眼神,不可置否的点点头,他也是知道的,白世轩想要这份家产,白世棋是最大的障碍。
他现在不得不承认阿福对自己的虔诚,居高临下的摸了摸他的头,轻声说道:“乖”。
白世轩知道这个世界上他最不该杀的人,就是他大哥,大哥为他好是世界上唯逐一个关心他的人,可他大哥又是博爱的,对谁都好,他能为了沈烨灵不惜打自己的弟弟。
白家财产他势在必得,要是白世棋康复了他家那老爷子还能让他得到分毫吗?他朝思暮想的天津商会主席的身份还能得到吗?只怕他又要便会人人都能欺负的小乞丐了?
不行,白世轩真心要发狠,无毒不丈夫,对自己亲人动刀子,以后才干对谁都下得了手,他将手搭在阿福的肩膀上,捏了捏:“我和你一起往”。
直到白世棋回来,已经是半夜三更,为了不打草惊蛇两人在白世棋隔壁的阳台上待定,等到白世棋房间的灯都熄尽,隔了半晌,白世轩才发动指令。
阿福也是天不怕地不怕,踩着栏杆的扶手,一把奔腾向了另一头的栏杆处,他落地时很轻只发出了稍微的碰地声。
白世轩看着阿福的伎俩老练且迅速,由是猜忌他之前是做什么的,但短短的白家二楼的高度,白世轩俯视下往却是怎么也不肯跳,思忖了一下便让阿福自己先往杀人,阿福领命侧身进进了白世棋的房间。
见着白世棋安详的躺在床上,或许是真的睡着,也或许是躺在床上静一静,等到阿福走近他也随着缓缓睁开眼。
白世轩的眼睛直勾勾的盯着阿福,下一刻手正要按下电铃叫来管家时,阿福眼疾手快一把止住,换乱的取出一块白布,防止他的叫嚷。
按照白世轩事先教他的杀人技法,他只要像医院里的护士一样,给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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