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着他们刚回家,医馆门口就站着一位姑娘亭亭玉立,先不说她看上往没病,就算是家里有病人也应当为医馆关门而感到着急,而这姑娘身上大致不像是来瞧病,见她手里抱着一个深蓝色的包裹,大致可以看出是来等人的。
神医盯着在不远处盯着眼前这姑娘看了片刻,头脑里不经浮想起:“窈窕淑女,君子好逑”,这样的诗句,可是又怎么转念一想:“不对呀,白家送来的应当是一袋大米,怎么还送来个人呀”。
赶忙上前,装出一副彬彬有礼的样子问道:“姑娘,是来瞧病还是来找人”。
那姑娘对着神医笑了笑,对她点了点头,又往他身后一指说道:“我找大夫身后这位”。
身后的除了沈淮安还能有谁,白家不愧是做诚实买卖的多一分少一分都不行,送了一袋大米不至于给你多添个姑娘。
神医讪讪的一笑,回头看了一脸茫然的沈淮安一眼,伸过火对他说道:“小子,有福气”,接着自顾自的进了医馆。
一道微风吹过,卷起了那姑娘的旗袍底和沈淮安长褂边,姑娘如今不在帘雪阁当花魁,也不同于往日那般光荣夺目,而是暗香进耳听正开的玉兰,如今正是两人相处的机会,那姑娘却是不敢抬头看她一眼。
沈淮安只好无奈开口先说:“曼枝姑娘,你找我有什么事嘛”。
这可是曼枝第一次听到沈烨灵说话,来到北平后他们就离开,张长信将她托付给周姑娘一家,至此她和沈烨灵就再也没有见面了。
她几次委托张长信将自己亲手做的长褂交给沈淮安,可是都是以各种理由退了回来,如今她知道沈淮安不在戏班子,而是在医馆,所以她几番恳求张长信之下才得到了这医馆地址。
今天促的赶了过来,曼枝打开怀中深蓝色的包裹,将其浮现给沈淮安,情况是同样的哪怕她亲身来送,沈淮安单只是看了一眼,也没收下持续道:“曼枝姑娘,我声音不好听你也别嫌弃”,他看了一会曼枝的表情,顿了顿而后说道:“现在曼枝姑娘正值芳华,更是自由了,也该为自己考虑,要是信得过沈某,我愿意为曼枝姑娘找一个好回宿,姑娘意下如何”。
沈淮安这锯木头的身影,消失在风中,曼枝拿着衣服更不知道该是收回往,还是送出来,她再次低下头酡颜了半边,一切都在不言中。
沈淮安见着气氛有些奥妙,不经又说道:“沈某今生别无所求,只求能做戏中人,怕是要孤单终老了,临逝世之前能回旬阳见见我的外甥女是否安好也就无憾了”。
沈淮安神情斐然,他只想让曼枝知道一件事,他沈淮安这辈子所在乎的无非就两件事,他的戏和他的外甥女。
曼枝无奈,向后退了几步,暗暗的低下头,心中对沈淮安该有的情愫如一棵小树苗肆意生长,却在不经意之间被他拦腰斩断,他当年在帘雪阁门口曾对他说过的话,难道都忘了吗?或许那句找回宿就是她为自己找个好婆家的意思。
曼枝伤心,几欲想将这袍子扔给沈淮安就促离往,哪知沈烨灵拒尽别人也要拒尽得彻底,他叫住曼枝,举着袍子而后持续说道:“曼枝姑娘,我们非亲非顾,也不过是沾了你财力才将你赎出来而已,不必送这些生了什么旁的情绪,以后也别为我做这个了”。
沈淮安一说完,曼枝袍子还没拿过来,就自顾跑开了。
沈淮安叹了一口吻,径自走进了医馆,却不知道这个神医竟然倚着门口在偷听这门外的他们,他也察觉到了沈淮安进来,连忙将自己躲匿在门后面,给沈淮安来个出其不意的偷袭。
他朝沈淮安的后背打了一巴掌,而后说道:“我怎么有你这样没用的病人,那姑娘好心给你送衣服,你还把她惹哭”。
沈淮安摸不着后背,只能无奈的搭着肩,他这个大夫当得也是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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