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烨灵的一模一样,他抬手摸了摸张尚植的头心里横生出了几分坚定:天塌下来不是和我没关系,是由我顶着。
他们回到了早上练功时的院子,看着虞师傅还是在将偷懒的小徒弟拿着竹条再抽打,嘴里依旧是说着祖师爷赏饭之类的话可是话中再也没有涌现沈烨灵和张长信的字眼。
见着虞师傅回过神,看也没看他们一眼,直奔着正在练嗓子的弟子往了,他走到那弟子眼前狠狠地搡了他一把,训斥道:“你唱的这是什么玩意儿,人家是十万禁军总教头林冲,怎么被你唱成了毛子,我平时都是怎么教你的,就你这样还想成为角呢”。
说完又是狠狠地一鞭子,抽打在那弟子身上让他好一阵发抖,他这样一发抖嘴上不说什么心里便又犯起了离开的动机,现在戏班子不景气,辛苦唱个戏不成还要被师傅打,不是让人感到他们所干的事是吃力不谄谀的傻子才会干的蠢事。
这半年师兄弟们各奔东西的也都是这个原因,他们在戏园子看不到远景,还要被师傅打。
徐汝良看着虞师傅这样打弟子倒也没向沈烨灵那样阻拦,他没沈烨灵那样心慈手软,他是被虞师傅打出来的,明确严师出高徒的意思,被虞师傅这样打还有这样出走歹念的,那都不是不成气象的。
人要是有担负并对自己狠一点,那还有什么坎过不往,熬不成的呢。
他拉着张尚植回往,眼下正直开学季,又是要缴费的时候了,他担起沈烨灵的责任照顾尚植,便是要让他读书识字,将来好成为被人看得起的读书人。
这笔钱确定是不能省的,这戏园子也没人观光了,所博得的收录自然就少,再加上经理背着洛小七肆意对他们的工钱扣减工钱,师兄弟少了戏班的收进也随着减少,相对的支出也就少了。
戏园子更是只出不进,最亏的还是洛小七,徐汝良叹了一口吻,想着即便洛小七和师傅关系再好,他们也不能这样占人家的便宜。
便叹了口吻,在心里也打定好了注意,对着还未懂事的张尚植说道:“下午我往趟洛家,让洛小七收回我们戏园子,咱们戏班不景气可不能给人家添麻烦,以后呀我们往广场的草台上唱,那些看客感到好呀,还能给咱们一些钱”。
张尚植低下头沉思着徐汝良的话,眨巴眨巴了下眼睛然后又抬头:“那咱们可不就成了三流的戏班子了”。
三流。。。。想想来旬阳时还是北平最红火最风光的戏班子,他们在马车上挂个牌子那些城门口的检查兵就能客气三分,如今戏末了,没了当红名角当台柱子这戏班子也就没了支撑沦为三流了。
徐汝良不答话静静地等到下午往洛家将他们戏班不在洛小七的戏园唱戏的情况大致说了一遍。
正在喝茶的洛小七将茶盏放下,安闲的日子过了几天,也很久没在旬阳、天津、北同等地界搅弄风云了,如今局面动荡,她更不想趟日本人这趟浑水,只想安安静静太太平平的过余生。
可是日本人偏就不让满足,十几年前洛小七用着各种手段拒尽了田中和洛正廷的合作,如今田中倒是卷土重来,几次带着小林登门谈合作,这也是怪了他们天津的生意是怎么做到旬阳来的,而且还是在渗透到他们洛家。
田中的几次登门搅得洛小七心烦意乱,也就程家白还外出当起了他的什么顾问长,要是他在真想让他这个虎头军事使个计将他们赶走。不过田中旁边还有小林,又怕由于和程家白是老同学的关系,所以这件事没好告诉程家白。
这几天登门的也终于不是田中一干人等,而是徐汝良不得不让洛小七舒心很多,打量了徐汝良片刻,揣度这他是沈烨灵的哪个徒弟,假如他不来她还真不知道他们家账上还有戏园这档子生意。
更是感到徐汝良这次来主动打算撤回与他们洛家的合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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