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的木桌,桌上没有东西,只有茶。
张三立即会心,给洛小七也倒了一杯,双手捧着,恭恭敬敬的端到她眼前,脸上还泛着心虚的笑脸。
洛小七褪了阴笑,面无表情道:“我要你查查这几个月旬阳抓的那逃犯的踪影”。
张三有些为难,又挠着头,怀疑不解:“这,这旬阳的逃犯似乎不回小七爷来管啊,这不是有现任巡捕房东座张饶舜再查”?
也不知道这样的多嘴让洛小七会不会赌气,张三一说完,却听到洛小七发出一声藐视的嗤笑:“张钧耀养的一只花斑黄毛猫,找人都找到我的头上,真是笨拙至极”。
这话在张三耳里,不用猜就知道现任巡捕房东座张饶舜抓了昨晚抬棺的那群人,逼问之下便会知道这背后的始作俑者是洛小七,但是这逃犯的行踪却不知道为何也会与洛小七有关。
“张镇守的爹可是天津的大帅,一省的兵权在手,小七爷您可要谨慎些”,张三知道洛家正在和张钧耀进行合作,张饶舜他在怎么被洛小七看不顺眼,都不能得罪。
洛小七对其嗤之以鼻了一下,抬手将桌上倒好的茶拿起,不喝,倾斜着倒在地上,杯中的茶水在半空中形成一道细长的水柱,在落到泛着黄沙的地里,带着土反溅起几颗水花。她倒着茶,嘴里发出咯咯的稚笑,活像一个在玩水的孩子。
一般这个时候,她是又想出什么损阴德的花招。
张三看了有些心疼,这可是上好的‘雨前龙井’,一壶他都要喝大半天,没想到给洛小七却是让她糟践着玩的。
洛小七倒完一半的茶,收了收杯子,抬眼看着比自己高出一大截的张三,眼神却不可一世:“我也不是由于这张饶舜查到我头上我才让你找,只是那逃犯咬了人就必须逝世,不光要逝世,他还要在我眼前逝世,明确?”
张三呆呆的点点头,意思很明确,假如那逃犯的消息他知道,它就被洛小七买断谁也不告诉。
看着刚才的仆人将洛小七推走,像是想起什么似的洛小七提示道:“小七爷,刚才又有个人来探听你了,探听的不是洛小七,而是洛筠笙”。
轮椅在话音刚落间停下,洛小七转脸,皱着眉看向他,张三将刚才遇见沈烨灵的情况又复述了一遍,又评价道:“是春和院的戏子,似乎是从北平刚过来的,像个小白脸”。
“北平来的,他是来问你的?”洛小七有些怀疑,像是断定了什么但又流露了几丝迟疑。
张三一激动,拍了一下桌子道:“可不是吗,在我这里不问问题的来干嘛,不过我还真是三生有幸,京城的名伶让我给遇见了,听说他在北平。。。。。”。
洛小七不想听这些,揉了揉眉间,嫌弃道:“居然是个会说话的”。
天高低不了雨,便又开起了太阳,阳光下洛小七仰头,她的脸百成半透明,又不甘心的问了一句:“他有没有说叫什么名字”。
张三将沈烨灵这艺名告诉了她,谁知她强调的是真名,张三无奈摊开手摇摇头:“这人刚来旬阳,底细我都没查,他当时没说我也没好意思问”。
“你现在可以查了”,洛小七用半轻不重的语气说道,将兜帽带起,轮椅再次被推走。
这回他可以兴奋将这茶喝完,喝完后收摊,正好可以遇上醉仙楼说书,上回听到哪来着,哦!林冲被逼上梁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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