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好听,可是如今这说话的调子却成了哀调。这些年他唱惯了杜丽娘演惯了杨贵妃,却始终忘不了和张长信一起唱的《牢狱鸳鸯》,他这两年还真没唱过,不是不会唱而是不再唱不敢唱。
他怕唱了之后又有人逝世在戏台上,抑或是他就逝世在戏台上。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这个道理让他不敢唱。
“我先亮亮嗓子,两年没唱了,上一次唱的时候和你同台,这一次你在阴间,我在人间,我们个唱个的可好”。
正说着,沈烨灵这转哀为喜的性格道成了精力恍惚的疯子,他站了起来,定稳了姿势只放着旁边有个人,那个人不是别人正是他的师哥张长信。
他师哥待他好一如往昔的照顾他,安慰他,给他唱武生,让他一举成名,这可都是他师兄忘不了也不敢忘其中的情义如涓涓细流,不易割舍。
这种情义怎么可能在那时逝世在他眼前,他没有一点感到呢,手起刀落他师兄把自己的一条命给拿往了,同时也带走了他另外半条命,他薄情于世,不是没有理由,都随着故人一溜烟也往了。
石头在车上,眼耳办并济的对着沈烨灵那个方向,悠悠的曲声传来,这才知道师傅这唱戏唱给的是谁,只感到炎炎夏日自己的背后却引来一阵发凉。
仔细一听沈烨灵所唱的这首曲子,好听是好听,可没见师傅唱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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