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过庚瑞标辛虎的名号?”庄风燃着烟,跟那儿颇有些道上人物的口吻说着;
听着庄风的话说完,那男人蓝本强压着的怒火算是平息了下来;
庄风所说的庚瑞标辛虎,那是覃家对外的所谓的五虎大将;这离覃冬琴病逝,覃娴出走也不过三年不到的时间,固然都知道覃家离开大漠了,可那覃家的名号还不至于让人给遗忘得干净,覃家五虎的字号也还是有些威慑力的;
在这大漠道上讨生活的人都听过覃家五虎的名号的;这听着庄风说起,那男人跟那儿也不知道庄风说的是真是假,不过这不管庄风说的是真是假,只要报出这个名号,那就得有三分的薄面;
“不知大师俗号?”那男人平息怒火,跟那儿试探着的问道;
“沈辛;”沈辛跟那儿安静的说道;
沈辛看着庄风跟那儿唱这么一出戏,倒也大概明确庄风要干什么来着,这戏唱到这个节段,沈辛也跟那儿配合着;
那男人看着沈辛那安静的样子容貌,所说出来的话却有些惊奇;一时间有些不知道该如何应答;
覃家五虎的名号不至于在这不到三年的时间就让人遗忘,可是覃家倒了,他们连这漠府都改了会所,那对覃家的恭敬也有限;
所以这沈辛报出名号,那男人跟那儿震惊着的同时,倒也不至于玩什么被一个名字给吓着的戏码;
“本来是辛爷,您稍坐;”那男人反响过来,跟那儿堆着笑的说着;
沈辛点了点头,没有说什么;
那男人看着沈辛的反响,这才随着离开,似乎往找这主事的人往了;沈辛的名号不是他可以搪塞的;不过那男人固然离开,可那帮侍应生却没有动,依然是转堵着前厅;
不过片刻的时间,那个男人领着一个看上往四十高低的老男人回来;
从那老男人的样子容貌来看,庄风知道这个人应当就是这里真正主事的人了;
“辛爷大驾光临,有失远迎,还请海涵;”那老男人跟那儿堆着个笑脸,同时出声说道;
还没有等着沈辛有所反响,那老男人又跟那儿呵斥着的说道:“不长眼的东西,滚;”
随着那老男人的话,那帮侍应生也随之退往;
随着那帮侍应生退往,那老男人自随便的坐下,然后出声说道:“多有怠慢,还请辛爷的见谅;”
沈辛看着那老男人随便的坐下,并没有多少的恭敬,这就跟那儿说道:“陈日白,混得不错啊,都做了这漠府的主了;”
那老男人一出面,沈辛就认了出来,不仅是沈辛认识,庄风也认识,甚至连陈日白的这个称呼或者是绰号都还是庄风给叫响的;
那被沈辛叫做陈日白的人真名也叫做陈日白,只是在庄风那江州的俚语里边,那“日白”有着另一个意思,也就是指那些口无遮拦,爱好鬼扯瞎话,吹牛不打草稿,整天荒话连篇的人;
那年在庄风听到陈日白的这个名字的时候跟那儿说起了这个话茬儿,然后这陈日白的绰号就叫开了,固然是真名,却被人懂得成为另一种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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