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风的话,心中莫名的有些疼痛;
有些事不往提及还好,一旦触碰那所谓时间冲淡一切的话,那只能证实用情不够深诚,情至深处,无论时间如何流逝,只要稍微的触碰,依然是会让人疼痛不堪的;
看着沈辛那神情的变更,庄风也知道这话是触碰到了沈辛的伤心处,也随着没有持续的说多什么,只是跟那儿燃着烟,腾出时间让沈辛平息些心坎的疼痛;
“受人之托,忠人之事;”许久之后,沈辛才跟那儿似自言自语的说着;
庄风似乎并没有听到沈辛那自言自语,还是沉默的燃着烟;
“也不知道子娴过得怎么样;”沈辛似是还在自言自语;
“挺好的,往年还谈了一场恋爱,不过让我给搅和黄了;”庄风燃着烟,似是回应沈辛,只是那话说得有些随便罢了;
随着庄风的话,沈辛跟那儿颇有些不解的看着庄风,似是盼看庄风给个解释;
“一个在北兀务工的派遗翻译;”庄风依然那样随便的说着;
听着庄风的话,沈辛也随着点了点头,似乎认同庄风的说法;
“你点个什么头啊,你不是最厌烦门户之说吗?”庄风看着沈辛,跟那儿没好气的说道;
“我是厌烦,可不代表我能吸收子娴让那么一头猪给拱了;”沈辛接着庄风的话,跟那儿也没有什么好话的说着;
随着沈辛的话,庄风忍不住的笑了起来;
沈辛对覃娴的情绪,这个庄风自然是知道的;有着覃冬琴的至深情绪,固然是没有得到覃冬琴的眷顾,但沈辛自己早就将覃娴看作是自己家的小妹,如同兄长一般;而所谓长兄如父,沈辛早就将自己定位成了这样的角色;
以长兄如父的角色往看待覃娴的毕生大事,那自然是没有谁可以进眼的;谁不是都是自己家的孩子最可贵呢;
“你笑个什么劲儿,你不也一样,还把子娴的好事给搅和黄了;”沈辛看着庄风那笑得有些夸张的样子容貌,也知道庄风是想到了什么,这就跟那儿不客气的说道;
正当沈辛说完,庄风还是笑着的时候,寺庙里响起了鼓声;
随着鼓声响起,庄风也收起了那有些夸张的笑,由于这鼓声表现晚课的时间到了;
庄风收起笑脸的时候,沈辛习惯的站起身来,似乎就要往做他的晚课;
“跟我下山吧;”庄风看着沈辛习惯的站起来,同时出声说道;
沈辛没有理会庄风,习惯的进往禅房,片刻之后就拿着晚课的物什出来,然后看也不看庄风一眼,直接的就出了禅院,只留下庄风一个人坐在那儿;
看着沈辛不理会自己的庄风并没有往阻拦沈辛的晚课,也没有多说什么,只是习惯的燃着烟,看着远处那大漠的落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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