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度州岭州的整肃,也自然而然的连累到了缙都的几位大佬级人物,缙国几个重要部堂也随之换人,同时也将几位前内阁成员给连带着下狱;
庄风与唐贵谊还有孟袁华对于牵扯出来的几个部堂级的人物,也跟那儿闲聊了几句;
“这秦苏是不是吃错药了啊?”庄风跟那儿闲聊着;
“怎么?”孟袁华接话;
“你看那岭州的张瑜,他这在一年前才从客州调剂岭州,如今也随着倒霉了;”庄风说着;
“那又怎么样?”孟袁华疑问;
“张瑜从客州调到岭州,那明显的是在为秦相腾地位,以让秦家的人往客州;也就是说那张瑜站队是站在秦相那边的,如今却被打整出来,秦相这是玩过河拆桥;”唐贵谊跟旁边解释着;
孟袁华听着唐贵谊的话,跟那儿点了点头;随着内阁的交替,庄风也与孟袁华说了很多,其目标是让孟袁华多长些见识,学些东西;为此,庄风还专程的理出了一份名单,而名单上面的人在新内阁之前并不显眼,却在内阁交替的这前一年间忽然出头,出任各州的重要职位,或是出任缙都各部堂的职位;
有着庄风的一些说话,孟袁华也能听懂唐贵谊的解释;
“秦相这手不隧道啊;”孟袁华也随着唐贵谊的解释跟那儿说着;
“没有什么不隧道的,张瑜就是个野物,以他的官职来说,那也是有背景的,可是却在临了的时候才往选择了背叛,跑往站到秦相的队伍里;有过背叛经验的人,新的主子也不会有太好的脸色看的,落得如今这下场,那是早晚的事;”庄风不咸不淡的说着;
“那你还说秦相吃错药?”孟袁华听着庄风那自我抵触的话,跟那儿问着;
“那张瑜是有背叛经验,可是秦相这既然接纳了他,那面上还是得让张瑜过几天好日子吧,就算是不爱好张瑜的为人,也用不着这么着急的就翻脸,这会让其他的人冷心的;”唐贵谊随着解释;
“身为人主,他人既然投效,你管他背叛与否,有肚量的看能力,没有肚量的凭个人好恶,但是无论有没有那大肚能容,那都是不能明着翻脸的,更别说秦相这样一朝权在握就立即翻脸,很明显的是吃错药了,犯了癫症;”庄风也跟那儿说着;
孟袁华听着,跟那儿也是点着头;
那秦苏对站队到自己这边的人下手,那么其他站队的人会怎么想;这缙国最高的权利交接,那不可能所有的州省都会是他秦苏的人,总得容许别人站队的;
或者说按着缙国的成规,在缙国最高权利交接的时候,下边的人也都会选择站队的;只要这站队选择正确,一般来说都是属于既往不咎;
所谓为官之道不在能力,而在眼力;只要每次站队选择正确,那自然是步步高升;
孟袁华随着追随庄风的时间增长,这很多东西也都逐渐的懂得了其中的规矩;
继岭州之后,秦苏持续着整肃各州;
秦苏的行动自然得到平民的一致夸奖,在庄风唐贵谊这个层次,看到的东西却有些不一样;
看似秦苏在整肃吏治,似乎是真的要还缙国一个太平天下;然而那些倒霉的官员,却都是非秦系的官员;
在那一片的赞扬声之中,缙国的吏治越发的混乱;各地官员都是过得那叫一个胆战心惊,心怕是晚上睡到半夜就被那监察厅带走,或是正出席某个会议之后就消散无踪,或是在某个自认为私隐的场合里的两句酒话而被身边的人举告;
不过秦苏这一举动,也确实在最短的时间内收拢了权利;在那百姓的赞扬声中,缙国高低的官员都是噤若冷蝉;
时间的流逝,江州终于度过了那冷春季节,开端进进有阳光明媚的夏季里;
庄风燃着烟,跟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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