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匈奴话说道,在下上党匈奴人郝元度,敢问您是哪位尊贵的首领大人?
段务招了招手,示意懂匈奴话的韩猛跟他说是什么意思,韩猛凑到了段务的耳边说了这人的意思,段务便吩咐韩猛跟他说自己的来历。
韩猛冲着那匈奴人回了一礼,说道,这位是段部鲜卑尊贵的右谷蠡王大人,你们来此究竟有什么事情?为什么要一言不发便攻击我们段部鲜卑?
那名叫郝度元的匈奴人说道,实在是误会,我们也不欺瞒大人,我们被人追杀,已经在草原上逃亡了好几天了,但是,一直没有甩掉追杀我们的人,刚刚误以为尊贵的大人还有鲜卑部的勇士是来追杀我们的,所以,我们想要先发制人,这真的是一个误会。
韩猛听了冷冷的一笑,说道,你知道我们这里是哪里吗?这里是辽西,上党离这里何止是百里?你说你是上党匈奴人,理应在上党定居,为何回出现在千里之外的辽西呢?我看你还是老实交代的好!小心右谷蠡王的雷霆怒火吧!
那名叫郝度元的匈奴人,眼眶微微一红,用手微微抹了抹眼睛,竟然是流出了几滴眼泪,韩猛一时半会儿也没反应过来,都是男儿有泪不轻弹,这家伙好歹也是个男子汉大丈夫,怎么就哭了起来了呢?
韩猛有些无奈的回头看了眼段务,段务这会儿也很『摸』不着头脑啊?什么情况?韩猛你这是?让你问话呢,怎么三言两语给人家整哭了?这已经出鞘的砍刀既然已经拔出来了,不太好往回收了啊!
郝度元这边,本身就是一个比较偏瘦弱的男子,这下子哭了起来,更是显得好像被韩猛段务他们欺负了一般,远处的匈奴骑兵一个个开始群情激奋,叫嚣了起来,眼看着又是一阵混战。
韩猛连忙说道,我说郝......郝公子,你快跟你的属下解释一下,你看,你那些属下已经有些兴奋了呢。韩猛本想说郝壮士,但是,眼前这情景也实在不能把一个正在哭泣的男子称为壮士,于是,便改口叫了公子。
郝度元用衣袖擦了擦自己的眼泪,连声说道,抱歉抱歉。转头吩咐了下那黑脸汉子,黑脸汉子冲众人连连挥动手臂,又用匈奴话大声的吼道,没事,安静。远处群情激奋的匈奴骑兵们这才安静了下来。
郝度元看着这件事情已经处理好了,调整了一下情绪,便跟韩猛仔细的说了起来。
由于三国时期的连年混战,再加上朝廷的奢靡气氛,横征暴敛,高门士卒的土地兼并,使得当时的社会经济遭受到了严重的破坏,百姓们大都流离失所,无家可归,这批人就被称作流民,由于当地的社会经济遭受到了破坏,百姓都逃离了家乡,朝廷为了充实这些地区,便将一些少数民族进行了内地的迁徙。
但是从塞外迁徙而来的少数民族成为了贪官污吏压榨的对象,成为了高门士族剥削的奴隶,更是普通百姓眼中的蛮夷外族,再加上土地矛盾,所以导致了胡汉矛盾很深。
郝度元的哥哥郝散,原本就是部落中的威望极高的人,再加上郝散长的高大健壮,嫉恶如仇,好打抱不平,平常有什么事情上党一带的匈奴人,都喜欢去寻求郝散的帮助,这样的话,就免不了跟官吏豪绅作对,时间一长,郝散就变成了官吏豪绅的眼中钉肉中刺,恨不得除之而后快。
这次郝散得罪的人背景深厚,直接就被抓进了大牢,匈奴人自发的组织起队伍来进行援救,去没想到遭到了朝廷兵马跟官吏豪绅的两方面打击,郝度元保护着郝氏家族的老弱『妇』孺离开了上党地区,去没想到,被一路追杀,无奈只好向塞外逃跑。
这一下子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回去,自己的兄长郝散也被抓进了大牢,自己这一路上带着族人到处躲躲藏藏,就在前几日,还遭遇到了追兵的截杀,不知道将来的路在何方,郝度元说到这里,竟然又要悲伤的哭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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