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可真没想到,失忆前的自己,居然这么‘恬不知耻’?
慕言拒尽吸收组合格沉重的打击。
对面。
穆北廷看着言辞哪怕是在昏暗的夜色下也泛着潮红的脸颊,嘴角勾起一抹满足的弧度,持续站着说话不腰疼:“而且某人还说了,花生别人挖的都不香,只有自己刚从地里挖出来的,才好吃!”
慕言持续无言以对:“……”
心里默默赐与前的自己画圈圈。
真是作得一手好逝世。
就在她一脸生无可恋的时候,穆北廷居然张了张嘴,持续说道:“还有啊,你……”
“停!”
慕言赶紧认怂地打断穆北廷的各种正当公道的理由,叫停他:“是我错了,您老站在那里别动,我挖!我挖还不行吗?”
说完就从工具里翻出一个小锄头,对着穆北廷给她照亮的脚下的土地,认命地刨了起来。
穆北廷在一旁看的眼热。
多么似曾相识的一幕啊。
上一次,言辞也是弯着腰,勾着小身材埋头在那里一本正经地刨地。
状态格外认真。
就似乎是在做什么神圣的事情一样。
言辞对于感兴趣的事情上,态度总是格外认真。
穆北廷看着眼前的女孩一锄头一锄头的下往,眼底微微扫兴。
言辞蓝本不是这样的。
她一锄头下往,就花生带出一片后,就会放下锄头,急切地想吃最新鲜出土的花生。
然后她还怕脏,自己不愿意动手,就会颐指气使地命令自己给她剥花生。
使唤自己起来,一点都不客气。
可是眼前失忆的言辞,经过三年的成长,变得更加成熟了。
她只是弯着腰一锄头一锄头的刨地,也不会跟自己开玩笑,更不会命令自己。
说不定还……很畏惧自己?
穆北廷越想,心里越失落。
他也在心里不停地警告自己,人现在都已经回来了,你还有什么不满足的呢?
可是……
真的很不甘心啊。
由于心里会有另一种想法,假如言辞要是不失忆,那么他们现在会不会已经裹着幸福快活的生活了?
说不定都儿女双全了吧?
相比较理想中的幸福生活,再看看眼前看着自己都陌生的爱人。
穆北廷又怎么可能心里没有落差?
就在他陷进极端癔症的时候,忽然听到对面的女孩问道:
“穆北廷,你靠近点。”
“啊?”穆北廷回过神,不明所以地看着言辞,不知道她再说什么。
慕言站直了身材,揉了揉自己的腰,对着穆北廷招了招手,没好气地嚷嚷道:“你站过来一点,太黑了,我都快看不清了。”
只是叫他站过往一点啊。
穆北廷心里有点不乐意。
他冷着脸,看眼前对他如此陌生的言辞格外不顺眼,“说的我不靠近你,你就会锄到自己的脚一样。”
慕言:“……”
这个男人怎么说变脸就变脸啊。
明明刚刚还跟自己开玩笑的。
现在说高冷就高冷,说毒舌就毒舌。
自己老诚实实在这里刨地,他还不乐意了。
一向有修养的慕言此时也被穆北廷气的大脑短路了。
她把手里的小锄头一扔,横眉冷对地盯着穆北廷,不客气地回怼道:
“我累了,你要想吃你自己刨地吧。”
说完看穆北廷还像停住了一样,站在那里一动不动的。
她干脆一不做二不休,一把跨到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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