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北廷见言辞对自己戒备心这么重,心里还是很受伤。
但是在生命眼前,这点受伤又微不足道。
穆北廷忍着心里的黯然,又重复了句:“躲起来,等我找到你。记住,千万要离余心悠远远的。”
听言辞电话那头的声音,实在室外。
外面下着这么大的瓢泼大雨,她会不会被淋感冒了。
惋惜自己无论如何都没措施让言辞信任自己。
他此刻想立即挂断电话,然后打电话给言少时,让言少时才劝言辞离开,以及报出她的方位。
“记住,一个人躲好,等我。”
穆北廷说着就要挂断电话。
却听到电话那头忽然急促id叫了一声,“穆北廷!”
“我在,怎么了?”穆北廷惊喜地拿着手机,非常柔和隧道,没想到言辞还是愿意跟她说话的。
言辞看着雾蒙蒙一片的前方风景,看着淅沥沥的雨水一遍遍的冲洗着自己,心里也似乎干净了不少。
她幽幽地叹了口吻,道:“我们认识这么久,你实话告诉我一句,你毕竟有没有那么一瞬间,不把我当成余落来疼爱的?”
这话她本不想说的。
由于太卑微了。
但是言辞往忍不住,一想到穆北廷,一听到他的声音,过往无数的宠溺都相继而来。
一遍遍地在她的脑海里循环播放。
像一部黑白默片。
无声却又温馨,甜蜜,恩爱。
可是现在却告诉她,这是一部哀剧。
言辞怎么想都吸收不了。
穆北廷闻言,心里再次叹了口吻。
言辞始终不信任她就是余落。
他沉默了几秒,解释道:“言辞,我爱的人一直都是你这个人,跟你的姓名、身份、地位都没关系。”
“你骗人。”言辞忽然气愤地喊道。
“我没骗你。”穆北廷苦口婆心肠劝道。
言辞听到他的这句话,全部人又激动了起来,“穆北廷,你竟然有脸说你没骗我?难道你知道余心悠找我,就不想想她找我到底什么事情吗?”
穆北廷一听,心里咯噔一声。
是啊,余心悠那个女人,唯恐天下不乱,又不知道折腾了什么幺蛾子。
但是自己刚刚一直被言辞有可能涌现生命危险这件事绕着,根本就没想道余心悠的事情。
余心悠找言辞是什么事?
他忽然想起上次,言辞说余心悠找她,本来是告诉她轻声父亲的事情,成果后来不知道什么原因,忽然又哭又笑了起来,跟个神经病一样。
所以……余心悠找言辞,是告诉言辞的身世本相吗?
他张了张嘴,刚要解释,就听到言辞扫兴透顶的声音从电话里传了过来:“穆北廷,我那么信任你!成果你不仅爱我是假的,连我的身世都要骗我?”
穆北廷忙否定道:“我爱你,阿辞,我真的爱你,你要怎么样才干信任我?”
“本来我跟纪远之是亲兄妹啊?”
言辞不理穆北廷的话,反而陷进了纠结了,“你为什么不告诉我,我失忆的事情?为什么瞒着我?”
“你气胸发作就是由于听到了那些,所以我担心你病情复发又要动手术,才决定暂时隐瞒你一段时间,等你身材养好之后,再慢慢告诉你的。”
言辞听了,顿了顿,才吃吃地笑了出来,“本来,我真的失忆了啊?”
蓝本余心悠万分确定的话,但是由于一是,只是口头证据,不足有让言辞信任,二就是,言辞自己到现在都没想起来自己失忆的事情,所以听到余心悠的那些话,心里固然很痛,但始终没有百分百的信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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