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姐愣了两秒,还是点了点头:“先生,你是说少夫人吗?她刚回来过,还吃了蛋挞。”
“现在呢?”穆北廷神情急切地问道。
“现在?她刚刚离开?”周姐不明所以,但还是诚实地回道。
同时在心里更加确定,应当还是这对小夫妻吵架了。
“走了?刚走?”
穆北廷蹙眉顿了顿,又飞快地走出了大门,在周姐还没看明确怎么回事的时候,就发动车子开了出往。
周姐:“……”
到底是年轻啊。
等再过两年,看看他们吵架了还会这么担惊受怕的。
不过……年轻可真好。
周姐笑了笑,持续忙自己的事情了。
*******
穆北廷开上车子,在穆家回医院的路上仔细地查找了一圈,才不得不承认,自己来晚了。
言辞可能已经早一步打到了出租车离开了。
想到这里,他心里就一阵的泄气。
昨天跟言辞吵完架后,他被言辞关在了门外。
蓝本想等几个小时,等言辞的气消了,再过来跟她好好解释的。
关于余落的那条手链,自己拿着确实不对。
但当时他只是下意识的,就拿走了。
拿回来才知道是个烫手山芋。
由于当时的余落,是余心悠。
他怕言辞误会,就赶紧找个盒子装起来,塞到了柜子的最底层。
要不是言辞昨天说,他自己都快忘了有这个手链了。
固然中间言辞曾猜忌地问过自己,有没有拿那条手链。
但是他又不傻,假如承认了才是欲盖弥彰。
所以穆北廷一路否定到底。
却没想到还是出问题了。
现在言辞根本不信任她就是余落,所以认为自己三心二意,和当初的纪远之一样,把她当成替人,当成是余落的影子,这些穆北廷都能懂得。
尤其还是在别有居心的言少时身边。
言少时曾奋不顾身地救过自己,在言辞心里,他曾离开给她造成的伤害立即就就被治愈了,现在,言辞已经把言少时看成是最值得信任的亲人了。
在这种情况下,言少时只要稍微对耳根软的言辞煽风点火,就能得逞。
所以穆北廷经过昨天的气愤后,就已经不赌气了。
不仅不诞辰,他还有些心虚。
不论如何,在不知道言辞是余落的时候,他就躲起了余落的手链,并且对言辞说谎,这件事确实是自己最大的不该。
言辞无法用证据向言辞证实,这件事的初衷。
由于这是穆北廷的直觉。
就像当初,他一看到言辞,就直觉的认为言辞是她要找的人一样。
这条手链也一样。
全都是下意识的行动,是没有证据能解释的。
也难怪言辞会那么赌气。
他昨夜在书房呆坐了一夜,想来想往,都不知道该跟言辞如何解释,才干让她原谅自己。
直到所有的烟都被他抽光了,直到填方露出了鱼肚白,他依然像个困兽一样,一筹莫展。
所以穆北廷也吃不下早饭,早早地就往了公司,想用工作来麻痹自己。
只是在凌晨的例会刚结束的时候,他的心里忽然就慌了起来。
不安,又畏惧。
就像是蓝本属于自己的宝贝,正在渐渐消散一样。
穆北廷起初认为,是饿的。
所以他往茶水间翻出了面包吃了两口,可是越吃心里越不安。
不知为何,就想到了言辞。
就是那种言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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