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她的事不用你插手,假如你但凡有点亲人的样子,她现在也不至于这么糟糕……”
“……跟你这个忘八没关系,以前你不管,以后也不用你管……”
说完就怒气冲冲地摔了电话。
言辞就听到穆北廷吼完,紧接着书房内就传来一声轰隆声。
吓得门外的她一个发抖。
穆北廷这么这么胸,而且,这是公事吗?她怎么听着私人情绪这么浓郁啊?
言辞警惕翼翼地敲了敲门,“咚咚!”
“谁?”门没传来一声带着余怒的低沉男声。
好久没看到他这么赌气了,言辞捂着警惕脏,非常小声地答复,“是我。”
她一答复完,书房内立即安静了几秒,紧接着脚步声传来。
穆北廷打开书房的门,看到言辞可怜兮兮地抱着抱枕站在自己的书房门口,心里软了下,赶紧把人拉进书房。
他抬手摸了摸她的小脸,轻声哄着她,“阿辞怎么不回房间休息?今天做了一天的检查不累吗?”
“还好。”
言辞对他摇了摇头,随即好奇地看着穆北廷问道,“你刚刚在跟谁打电话啊?好凶啊!”
穆北廷听了她的问题,没有立即答复。
他似乎摸她摸上瘾了,把她抱在自己的膝上坐着,手持续在她的脸上流连。
言辞被他顺毛的顺的懒洋洋的。
“一个忘八,阿辞不用管。”穆北廷漫不经心肠答复完,随即就看着她问道,“阿辞来找我是有什么事吗?”
“唉。”
言辞说到这个就叹气。
她抱着抱枕愁眉苦脸地看着穆北廷,跟他抱怨道:“还是言少时啊。我刚刚打电话跟他说我领证结婚了,他似乎很不兴奋我们这么先斩后奏,很急就挂了我的电话,也没说什么时候再来看我。”
穆北廷摸了摸鼻子,才不会告诉言辞,刚刚跟他通话的人,就是言少时呢。
估计是他听到自己和言辞领证,急眼了。
呵,亏他还记得自己有个亲妹妹。
当初在纪远之的订婚礼上不顾言辞的感受肆无忌惮大脑特闹的时候,也不见他摆出哥哥的体贴和威严啊?
今天一听到言辞的话,就急急地打电话过来质问自己。
他凭什么?
要不是他,言辞也不会得气胸,说不定更不会涌现记忆混乱的情况!
刚刚他回书房专门打电话给今天负责言辞检查的主治医生咨询过了,固然具体的病因还要等两天才干检验出来,但不可否定,一切的起因,都是大脑受刺激才开真个。
他听到这个的时候,都恨不得把言少时碎尸万段了。
更别说还对他好言好语,这个大舅子,不要也罢。
穆北廷长长一个深呼吸,压抑着心底的烦躁和不满,低头搂紧言辞对她说道:“他本来就是个工作狂,你们以前也是几个月都不见一面啊,阿辞,你就不要打搅你哥哥上班了,多来打搅打搅我吧。”
言辞:“……”
她脸又不争气的开端发热了。
穆北廷总是动不动就撩拨自己,实在是太气人了。
不过说到工作,言辞感到自己也不能一直当米虫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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