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辞不想否定穆北廷现在很爱自己这件事。
但这不影响到她公道推断,穆北廷当初是由于自己长得像余落在注意到自己、从而跟自己在一起的。
固然事情的起因不重要,重要的是成果。
但假如真是这样,言辞想想都感到怄气。
尤其是,余落还是那个万分看自己不顺眼的余心悠。
而穆北廷收躲的那个手链,曾被余心悠戴过十几年,这一切的一切,都让她感到反胃。
“阿辞,怎么不吃饭?”旁边的穆北廷看言辞只是在那戳着米粒,根本一口不吃,反而出神地盯着远方,不知道在看什么。
他就感到不安。
只是一个下午不见,言辞似乎又静静地有了心事。
言辞她不会是想起了订婚宴那天的事情了吧?
穆北廷的心提了起来,看向言辞的眼神,也格外郑重起来。
言辞当然不会知道穆北廷在想什么,她只是无力地摇了摇头,随口说道:“没胃口,想睡觉。”
这话一出,穆北廷立即就放了心。
主位上的穆老爷子听了,脸色一板,略带斥责地说道:“年纪轻轻的,怎么生活这么不规律?反正你现在也回来了,从明天起,跟我往后花园栽花往。”
言辞一听,脸色瞬间黑了下来。
后花园的记忆,她永远都不会忘记。
烈日炎炎,气象燥热的夏日午后,穆老爷子躺在凉亭下的摇椅上歇息,让自己拿着刀子割草,身上的汗就跟水洗了一样。
仅仅是半天时间,自己就晒黑了八个度。
实在是可怕的经历。
言辞听到老爷子这么说,哪里还忍得住,“不用,我刚出院,伤口还很疼,需要再静养一段时间。”
“哼,尽是借口。”老爷子嫌弃地瞪了她一眼,才警告地说道:“不想干活,就一日三餐地给我好好吃饭。”
见逃掉了苦力劳动,言辞简直要喜极而泣了。
她几乎都有种劫后余生的感叹。
所以尽管老爷子态度很差,口吻很不好,她也不感到赌气。
反而笑眯眯的点头,乖巧地应声说道:“知道了爷爷,我会按时吃饭吃药的。”
说完,一改之前很丧气的表情,低头开端老诚实实地吃起了饭。
她的旁边,穆北廷简直要给爷爷跪了。
在言辞埋头吃饭的空隙,他静静给爷爷递过往一个厉害的表情。
穆北廷现在拿言辞一点措施都没有,只要言辞一个撒娇,他就束手无策了。
另一方面,自己在言辞眼前,也毫无威严可言。
所以自己的话,言辞总是想听就听,想疏忽就疏忽。
哪怕是她该做的事情,自己也得想尽措施哄着她才干成功。
但是爷爷就不同了。
轻飘飘一句话,就把言辞治的老诚实实的,以前他还总担心家里翁媳抵触会难为自己,现在好了,家里还是有点翁媳抵触的好,有利于管教和树威。
老爷子被孙子一褒奖,立马自得起来。
他固然看不惯孙子被这懒丫头吃的逝世逝世的,但一想到这懒丫头在自己眼前,就像老鼠见了猫一样。
到头来,自己还是站在食品链的顶端,也就不愁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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