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了,他要说的是另一个事。
“华妃的孩子被丢下悬崖后没多久,年仅八岁的菱王却查出了华妃是被冤枉的,太后让菱王不要说出往,成果他就是一心要替华妃洗刷冤屈,这就把太后得罪逝世了。”
尉迟天菱跟太后那可是一个仇加一个仇的累积,百里晟这是要挑一个大一点的仇来点火。
“我们要做的,就是故事重提,让太后记得当日的屈辱,让太后借这个机会把所有的屈辱还给尉迟天菱。”
折腾不了尉迟皓冷,那就换个人,这一次,谁赢谁输就不必定了。
另一层风波渐起,如同积攒了许久的云朵带来了滂沱大雨。
雨水猖狂地冲洗,毫无征兆,街上行人狼狈得各自奔走。
皇城外的雨并没有那么大,但也如丝线般绵延不断。
一名少年在茅草屋门口负手而立,远看着天际浮云,看不穿的是这阴晴不定的天,想不透的是为什么就给踹到这来了。
洛卿走出来说道:“公子,外面冷,到屋里吧。”
千羽别过火看他,“我说洛卿,我什么时候可以回往啊?”
“公子平时不是不爱好待在国公府吗?”洛卿说话冷冰冰的,千羽这几个月就跟他这个冰块待一起,待得他都快无聊逝世了。
“那是之前我姐不在,如今她回来了,又要出嫁了,我能不想回往吗?”
洛卿说道:“国公没让你回往,所以你暂时就还不能回往。”
千羽无语地翻着白眼,走回屋里。
“小羽啊,来,陪外公玩。”
一个老人傻乎乎地朝千羽跑过来,千羽再一个白眼看屋顶,但还是耐着性子陪这个老人。
洛卿回过身看着他们孙俩,眸光的冷淡淡往了一点。
千睦凛说了,皇城即将进进混乱的局面,让他把千羽带出来,在没有稳固下来前,他万不可回皇城。
当日是凑巧,在薛楚霞找他后,他并没有太上心。
但是另有一人来找他,告诉他有人在查十七年前被丢下悬崖的婴儿,千睦凛前思后想,只好把千羽给踹出往了。
十七年前,也是这样的一场大雨,他跟洛旻船两个人对一个孩子痛下杀手。
是他亲手把孩子丢下往的,孩子的哭喊声折磨他无数个黑夜,有时候睡得沉时他就会听到那个哭声。
“老爷,华妃的孩子是孩子,你的孩子就不是孩子了吗?”
一名女子跪在他跟前求了又求,他好话说尽,女子就是不批准把孩子给他,“你要拿我的孩子往换华妃的孩子,我告诉你,不可能。你娶我不过是由于我长得像夙妍,你看待夙妍的孩子如对仇人一般,所以你对我女儿也如仇人了吗?”
她求也求了,狠话也说尽了,他还是强行把孩子带走了,被丢下悬崖的不是华妃的儿子,是他的女儿。
两人出身相差不过几天,认不出来的,而且抱着孩子的人是他。
他把自己的女儿丢下往了,把华妃的儿子带了回往,然后迎接他的却是一具尸体,那女子上吊自尽,还在墙上写了个鲜血淋漓的恨字。
一如当年,千寻的母亲逝世时留下的字一样。
看着窗外滂沱大雨,仿佛是谁在哭泣,恍惚间他似乎又听到了婴儿的哭喊声,眼前晃过的是血淋淋的恨字。
雷电交加,雷叫声震彻云霄,震散了哭声,令他猛然回过神来。
回头看,身后空无一人,连一个搪塞的人都没有了。
“夙妍,是我错了,错了十八年,一步错,步步错,皆是错,如今,孤零零一人,算是我的处分吧。”
他一人呢喃着,外头的人本来要敲门的,此时却把手缩了回往。
夙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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