菱王府与皇宫是相通的,早年天子身材健朗时,特地让人把菱王府建在皇宫旁边,把好好的墙给拆了弄出条通道来,可见天子对于菱王有多器重。
天子病危,菱王掌权,权倾朝野,百官俯首,尉迟皓冷一直闭门不出,他不急,但是太后替他着急。
婚期是太后所定,本来在下个月初,可是本日不知为何,竟然传出了拖后三个月,气得她都快把全部暮慈宫砸了。
“菱王到!”
太监的尖锐声响起,太后握着最后一个茶杯满怀恼怒地看着门口。
旁边的宫女尘雨连忙伸手往抠她手里的茶杯,“太后息怒,当务之急,是弄明确原因,菱王若是不能给太后一个满足的答复,太后在从中反驳就是。”
太后深吸口吻,将手里的茶杯塞给尘雨,一甩袖子坐下。
尉迟天菱大老远就听到噼里啪啦的声音,进来看了这满地的碎块,并没有太多的表现,直进主题,“母后在为婚期延后的事赌气?”
“明知故问!”太后撇过火看他,“菱王有何解释啊?”
“百官进言,儿臣不得不批。”尉迟天菱答得轻盈,太后讽刺笑道:“你菱王还有不得不的时候啊?”
“莫说我,就是皇兄在场,百官一同进言,皇兄也得重新审阅一下。”
“呵!”太后起身,眸光含着浓郁地不满,“所以说,最后的决定权,还是在菱王手上,菱王真是好手段啊,竟然能让百官一同进言,真是让哀家,大开眼界了!”
“我知道,母后确定会认为是儿臣所为,儿臣说再多也无用。”尉迟天菱对于太后的敌意视若未见,语气温和,“但是百官之意,儿臣感到可取,由于顺应的……”
“顺应的是菱王的私心!”太后冷言打断,“这屋檐下都是你与哀家的亲信,菱王大可打开天窗说亮话,你不过是怕国公府站到太子这边影响到你,太子从不触碰朝政,就是太子登基,那你也还是摄政王,你有什么好怕的,你认真,要赶尽杀尽!”
尉迟天菱脸色安静,对于太后说的话感到跟没闻声似的,从容说道:“儿臣话已带到就不叨扰母妃了。”
这么多年来,太后本来是暗地里看尉迟天菱不顺眼,但是自从菱王府建立,太后就明着给他为难了。
可是不管她说什么做什么,尉迟天菱就是无动于衷,礼节周全,让旁人无刺可挑。
这太后就像是一拳打在棉花上似的,两人见面就没一次能好好说话的。
婚期延后三个月,愁的是太后,但是开心的就有很多人了。
国公府中,最为开心的莫过于这千二小姐千琴。
“娘,你说,这既然能延后,那么,破除婚约也不是不可能的对吧?”
千琴满怀期待,薛楚霞没有她那么乐观,一冷水就浇下往了,“这是太后亲下的懿旨,菱王有本事延后,但是想要破除,估计还得费一番工夫。”
“菱王想做的事,可没有一件是做不到的。”千琴自得地翘起唇角,薛楚霞又道:“是啊,他要夺位更是易如反掌。”
闻言,千琴那自得的神情瞬间僵住,薛楚霞握住她的手道:“听娘一句劝,不要把心思消费在太子身上,真想当皇后,你应当从菱王下手才是明智之举。”
“太子足不出户的,见过的人估计两巴掌都数得过来,你恐怕连太子的面都没见过,干嘛就在他一棵树上吊逝世啊!”
“谁说我没见过!”千琴抽回手,反驳道:“我就是见过,才对他一见钟情,直到如今。”
千琴抬头看着上空缺云随风而动,如同她当年看着他,就随着他的眼眸心动一样。
“五年前那一次宫宴,我见过他……”
当年她不过是个十二岁的少女,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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