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忽然,她根本吸收不下来!
“千寻姐姐!”天艳刚刚听到那摔碎声可是吓坏了,要知道那些瓶子她爹宝贝得跟古玉似的,这要给摔碎了那还得了。
她急忙开门出看,千寻看到她时顿住脚步,后面跟出来的尉迟皓冷瞥了一眼天艳,天艳盯着她看,然后警惕翼翼地朝她走过往,“你怎么了?”
“天艳?”千寻看着她,适才慢慢安静下来,她蹲下身子,天艳直接扑到她怀里,“娘亲,是娘亲回来了吗?天艳想娘亲。”
“不是。”千寻急忙把她推开,忽然大声呵斥道:“我不是你娘,你娘逝世了,逝世了三年了!”
天艳给她呵斥得都不敢说话了,只是眼泪汪汪地看着她,“是不是天艳不乖,所以娘亲才不要天艳?”
看着她这样子,千寻又莫名的心疼,她发抖地伸出手把天艳脸颊的泪花擦掉,“不是,天艳很乖的,姐姐刚刚性格不好,你别跟姐姐一般见识,姐姐还有点事,先走了。”
说罢,她起身就走,徒留天艳低声抽泣着,尉迟皓冷走过来把她抱起来,“没事,我们慢慢来。”
“爹,你说的都是真的吗?真有重生一说?”天艳方才见尉迟皓冷抱着个千寻回来一脸懵,然后尉迟皓冷又跟她说了一堆不可思议的事,听得她感到是在做梦一样。
尉迟皓冷就一个意思,父女俩联手看看能不能留下她。
可是即使如此,她还是不肯信任,即使脑海里有着那些含混的记忆跟他们重叠,她还是不知道怎么往吸收。
尉迟皓冷下令任何人不得拦她,然后令她自己都感到奇怪的是,她竟然急忙地跑到一个寝殿往了,而且还知道机关在哪。
“我怎么知道这里有暗道?”千寻看着那条暗道,没敢进往,而是连忙把机关转回往,“我不可能知道,刚刚必定是手误。”
她转过身要走时,眼角瞥到了纱帐下的人影,然后鬼使神差地慢慢挪开脚步走过往,纱帐下的人影脸色苍白。
来到皇城她听到最多谈论就是,太子妃逝世了三年了都还没下葬,然后太子更是偶然抱着她的身材到处散步的,有的人可给他吓坏了。
“她就是千寻?”千寻走到她身边,凑到她眼前看了看,没感到可怕,反而感到,亲切。
“这里太邪门了。”千寻退开,如今她的头脑一团乱,来到这里又莫名的心慌,她不知道自己慌什么,不知道怎么往吸收,她怕所有的一切,如镜中花水中月,走近时却散了。
吐了口吻,她脸色慢慢安静下来,转身走至门边把门打开,可是看到的却是尉迟皓冷加个天艳,尉迟皓冷道:“密道,不是东宫的人,根本不知道,姑娘怎么知道的呢?”
“手误!”千寻很干脆地吐了两个字,然后道:“我根本就不知道这里有条密道可以通往宫外,我就是不警惕跑进来,不警惕……”
“你怎么知道是通往宫外?”尉迟皓冷出声打断,果不其然,她停住了,她怎么知道的?
千寻习惯性地要拍脑袋,尉迟皓冷直接捉住她的手道:“我来告诉你怎么知道的,由于这些东西,你本来就知道,小寻,你可不可以冷静下来,不要逃,你要真忘了,我可以告诉你。”
“太子殿下!”千寻甩开他的手道:“我再说一遍,我不认识你,为什么会知道这么多我也不知道,我现在还有更重要的事要做,麻烦你不要烦我了。”
说着,她刚要走,只是待眸光与天艳擦过期,她忽然皱眉,停下脚步回过身对尉迟皓冷道:“上次抓天艳的人,我猜忌他们是冲着永生蛊来的,他们在以皇城水源为引在制毒,如今万事具备,只差东风,这东风,我怕是天艳。”
尉迟皓冷看着她,眸光透着深深的疑问,她又知道天艳有永生蛊,只是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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