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个这么不可思议地女儿,真的是刮目相看!
她都已经迫不及待地要看浅笑怎么“接招”了。
正当浅笑一手拉过大厅的门时,一下子又想起了什么,赶紧转身对着远处地夏如烟喊道,“我还有第三个条件。”
“咚咚咚……”
“咚咚咚……”
空空的二层走廊正回荡着警惕翼翼地扣门声。
呵,奇怪,面对他?你为什么这么拘束呢?不都已经过往了嘛?你不是已经放下很久了吗?
夏如烟不禁可笑叹气地摇了摇头,手里端了杯温水和一盒棉花棒直接就进门了。
直到看到床上躺着的人她才创造,本来,这些年淡定潇洒的她,竟然会感到有些畏惧和发抖。
怅然若失地将手中的东西搁在床头柜上,沉默地坐在床边,细看着眼前好看的男子。
手指静静擦过额前密密地刘海,接着是细尖的指尖抚过高挺英气的鼻梁,接着再是那张再熟悉不过的软唇。
只是碍于主人受伤的原因,往日回想里带着桃粉色的亮唇此刻显得那么苍白干涩。
取出一根棉签浸了浸水杯里的温水,轻轻点在那个干涩得起皮的唇上。
“啊!痛!”纤细地手段被忽然牢牢捉住,禁止了她持续地动作。
这个声音不是那个“神经病”!
眼睛忽地睁开,锋利戒备的褐色瞳孔里倒映了一张再熟悉不过的脸。
“如烟?”
霸道的手力忽然松开,脸上的惊奇也持久不过三秒,别过火,接着又闭起了眼。
夏如烟只是颔首微笑,一点也不惊奇,声音轻轻地,有点像呢喃,又有点像撒娇,“好久不见,星昂!”
手用力捂住纱布的处所,集中全力快速一翻身,尽管已经很警惕,可是本就疼痛着的那块处所又仿佛被撕扯了般变得更加疼痛。
背影如常,但是躲在背影后面的,是一张痛得出汗、眉头紧皱强忍着苦楚的脸。
这个痛,他能忍耐,但是那张脸,他可是一点兴趣都没有。
“我知道你不想看见我,但是现在这个情况,你能不能不要和我怄气,乖乖地躺着别动呢?”
夏如烟怎会不知他疼呢?她又不是没经历过。
才刚动完手术,随便轻动下就会牵动着伤口,不疼就见怪了!
“浅笑说了,你现在前三天还暂时不能吃喝,你要是不舒服也得忍着,”夏如烟边带着手头沾湿的棉花棒和拿起水杯,快速绕道床地另一头,直接坐在他的眼前,持续将棉花棒沾了沾水,轻轻地点在唇上,“这样啊,你的嘴才不会起皮,要是实在渴了,只能喝一点点地水。”
星昂这次倒是没有反抗,而是乖乖地任凭处理,眼睛依旧紧闭,对于眼前的人还是选择疏忽不见。
夏如烟也没想星昂会理她或者是和她好好说话,在记忆里,这个人,就是一座冰山,自己永远要往将就他。
反之,自己有什么不开心,他最多能给的,仅仅只是一个热和硬朗地胸膛而已,更多的还是沉默。
待嘴上的唇变得湿润了些后,夏如烟这才结束动作,而且,星昂说话了。
“那个人呢?”
“谁?”夏如烟固然感到明知故问,但是还是想听他亲口说出那个名字。
“……”
惋惜人不上当?!
等来的却是意料之外的沉默。
呵,他依旧如初,而她却不复往日。
夏如烟有些沉重地走到阳台边,感受着空气里的清香,一眼看下,却看见了一副好景。
浅笑已经换上了灰色的奴仆装,固然她一向大大咧咧,自认适应力超强,但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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