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都是罪人,不是吗?”
浅浩然将枪颓废地往地上一扔。
脱下令人束缚的西装外套,扯开令人窒息的领带,学着池裴,直接往地上盘腿一坐。
“可是我并没有你那么心胸宽广。”
浅浩然仰天长叹道,“老婆和自己最信任的人搞在了一起,而自己为了挽回这段婚姻,不仅弃暗从明,放弃生意起步的机会,而是选择懂得决家务事。可是,倒头来,也是连累了一堆人。”
池裴看着浅浩然的侧面,那样郑重老练的脸,隐往的暗影下躲着的心事尽对不比他现在的事业高度要低多少。
人啊,一旦有了贪欲,一切都会自然而然地想要更多,想要更好。
池裴将自己的地位挪进了浅浩然些,看着眼前昔日的好兄弟,他们的怨恨也由于那次生意而展开。
而眼下,为了不让s得逞,也必须有个人要因此做个了断。
……
“咳嚓!”
“你在做什么!”
浅浩然的惊呼声和枪把声混在一起,为夜下的安静多添了一份神秘和紧张。
“快点放下!你在做什么!”
无论浅浩然重复了几遍,却依然没法撼动池裴的决定。
池冷头脑现在一下炸锅,他的理性和感性都在劝阻他要上前劝阻,可是,自己的浑身却一点气力也没有。
不光如此,心底有丝丝不好的预感,这件事,他们口中所谓的火灾,似乎自己很熟悉。
而且,有一段段布满火星的画面直逼自己,他的头就快要炸了。
“你放下,阿裴,这件事,我们再看看,说不定,真的会有奇迹呢?”
池裴拿着枪对准自己的太阳穴,一脸地从容,眼里还有些无奈和不舍,
“这件事,你给我好好地牢记在心,至于其他的,你别往损坏就行。还有,劳烦浅大佬,帮我好好把关我的公司。”
“乓!”扣动扳机的那刻,一切都结束了。
“阿裴!”浅浩然赶紧趴跪向前,赶紧扶起那个脸上布满松了口吻笑意的人。
无论怎么摇摆,所有的一切都回不往了。
不可以,怎么可以这样!
池冷呆呆缩在草丛里,双手抱紧了屈着的腿,全部人仿佛如同着了魔一般。
那时七岁的回想,已经全部回来了。
一切的事发地点,都源于赵权的家,赵权的母亲,赵俏丽。
“别动。”
池冷的四肢已然没有太大的触觉,他只知道,他也只认定,浅浩然的存在,才是最大的危机。
浅浩然看到池冷的到来,反而失往了冷静,更多的是哀求,“快叫救护车!孩子!”
“人已经逝世了,你现在在做些无用功,你不感到太晚了嘛?”
浅浩然定睛地打量着此刻已然是不同气场的池冷,心底也是如同冷风般狠狠地刮过,“你想起来了?”
池冷的脸上没有一点点地表情,更多的是淡定。
浅浩然无法疏忽池冷眼底的鄙夷,心中却也是愧疚,
“孩子,赵俏丽对你说了些什么,我求你,忘了吧,那是假的,你看看。”
浅浩然激动地看着怀里一脸安详的人,
“要不是赵俏丽的干涉,你爸这些年也不至于被我曲解,他是无辜的,所有的一切都是我。”
池冷别过火笑了下,仿佛这件事和自己没有多大关系,
“你可以杀我,但是,你不能带着赵俏丽的话而别有居心的杀我。”
“池裴逝世了!这就是你要和我说的话,饶你不逝世吗?”
池冷真的感到挺可笑的,当初明明就是池裴和浅浩然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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