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
太近了……
压的她快喘不过气。
……
可是,吻着吻着,自己也架不住这样的柔情深情,所以……城被一举拿下了。
思想在接触中变得越来越涣散,全身的每一个毛孔却变得无比敏锐。
……
“啊!好痛!”
……
她清楚地感受到自己的瘫软和他的僵硬。
只是微愣了一刹,之后则变得比之前更加地失控。
他很盼看自己的每一次触及都可以能够抵达至她的灵魂深处。
他渴看他的灵魂能和她触及,并合二为一。
最后在昏暗的房里,有喘息声和哭泣声此起彼伏地在月光下画着属于彼此的禁锢。
也罢,就让他们好好享受今天吧,后面的事情,等以后再说吧。
是的,这是星昂最初的想法。
可是在一晌贪欢后,他却有些懊悔。
毕竟浅笑不像他……那么有经验……咳咳
昨夜的狂乱仍然浮现在脑海,看着怀中蜷曲的像只劳累过度的猫的人,他几乎就想以吻往唤醒她。
惋惜,他不敢,他怕自己又把持不住。
天气变得明亮起来。
夏天有个弊病,就是晴天太多。
对于阴天雨天多过于晴天的某人来说,这可是她最爱的季节。
以往,夏天对她来说就是活力和活力满满的季节,所以她得好好迎接每一天。
即使有狂风暴雨,但是,这不是活力壮大的最好证实吗?!
可是,成果呢?
今年呢?
她能说她这一年的活力都在昨夜全部都耗费殆尽了吗?
至于她怎么会来到客厅的餐桌上的,全部过程她也不知道,也不想知道。
某人的兽行简直发指,一夜不够,早上来凑!
她只知道,自己的嘴巴没味,面包好软,咖啡好香,可是下半身却痛得要逝世。
见浅笑像失了魂似的,动作也很机械化,“笑笑,怎么了吗?产生了什么事?”
全伯是真的担心,而浅笑也是真的知道。
可是她不能也不敢乱动,一动就牵制全身疼痛。
她昨夜哭得也不少,早上也哭,这其中的过程中她还讨饶过。
奈何,还是成了现在的这副鬼样。
“没事的全伯,我只是落枕了,所以全身不太好动。”
边说边向对面吃饭的人放箭。
“那我有点药膏贴,回头给你贴两张。”
“嗯,谢谢全伯。”
浅笑并没看全伯,而是面无表情地看着对面正低着头滋滋有味地吃着早餐的人。
对于浅笑的反响,全伯也没觉着什么不对,落枕这种不痛不痒的病,最烦人了。
能不动就不动。
所以还是不和浅笑多说话了,让她安安静静的吃饭。
当然,浅笑的落枕这事,定是和某人脱不了关系。
接着转头看像另一边闷头吃饭的人,表情不明,眼底带着些震怒,“我让你好好照顾笑笑的,你说!你昨天怎么照顾的?”
星昂则淡定地看向如同审判官一样坐在主人位上的全伯,面色如常,“是我昨天失控了。”
说完,又将视线落在餐盘里,持续啃食着餐盘里的食品。
像往常一样,冷冰冰的态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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