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哔!”
纤细的手指在座机上的绿色按键那里用力一摁。
“您好,沈总,请问有什么吩咐。”
“让调度部局长、运营治理履行以及客户总监到我这,我只给他们十分钟的时间,若是赶不回来,全部给我再见!”
可是电话里的那头履行职员却迟疑了会,过了一会,才勉为其难地说了声好。
沈涵芝蓝本面无表情的脸一下子变得更加沉重,紧皱着眉盯着电话上亮着的小绿灯,“怎么,你也是想走了吗?”
“不,不是的,沈总,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
未等电话那头的女声说完,一声严格如暴雨般落下,“他们的职位永远不会比我高,你作为我的私人秘书我想你应当彻底的明确这点!”
“嘟嘟嘟!”
说完,利索地嗯了挂断键。
沈涵芝随后双手捂脸,烦躁的情绪如同一头狂野的狮子在身材里使命怒吼,而她却怎么也压不住。
刚才让秘书打电话的那三个人,都是联姻的时候,被沈氏调过往的元勋。
目标是用来治理池氏的核心运作,实在说白了,就是方便自己家的利益。
这个举动也是自己老头子批准自己下嫁池裴的唯一且最重要的条件。
呵!现在呢?自己的人吃里扒外,搞得池氏物流业务部的状态连年亏损。
五年了,每年至少亏损五千万,池裴知道却不收拾,她知道他的用意。
毕竟最后的刀始终握在自己的手上,从不在于别人。
“咚咚咚!”
敲门声未落,接着是门被用力打开的声音和秘书的禁止声在安静的空间里给大肆渲染。
“诶,沈总她!”
“你让开!”
沈涵芝笑脸相迎着三位已经年过半百的老人,“好了,杰尼佛,你出往吧,这里交给我。”
说话的时候,眼睛眨也不眨地看着眼前这三个正虎视眈眈盯着她的沈氏老人。
待秘书出往后,其中一个光头的男子率先发话,丝尽不给一点点缓和的时间,“你什么意思?你是想造反吗?别认为沈董事长走了,你就可认为所欲为,你可别忘了,我们到现在仍然是沈氏的股东兼董事会成员,盼看你自重你的地位!”
说话的人是控制池氏物流运营链和供给链的履行总裁严格,高大壮实的身躯和如同玉石光滑的头顶简直让人移不开视线。
相较于他的英勇,其他的两人则很是平常,畏畏缩缩地,有言不敢说倒是显得很真实。
沈涵芝轻挑细眉,蓝本温婉的大眼擦过一丝滑头,眼底正孕育着一层深色的薄雾,“严伯,这个事情,要我和你算账吗?我们就对对财务吧,不然你会感到我分歧情理,对吗?”
严格听闻丝尽不让步半分,心想眼前的这个小丫头电影在自己的印象中依旧是那个只会听闻父母屈服的蠢女儿而已。
可是,兔子,也有咬人的时候。
沈涵芝知道这个为虎作伥的老狐狸的诸多罩门,便也不再好声好气了。
先将桌上的一个叠被绿色夹子夹得厚厚一叠的账单直接飞甩在严格的身上,“我就先说你的部分,光是宴请用度走公账每个月至少也得有一千万,可是,对照你的效益,每个月的盈利却和你的付出成反比,才十几万,严伯,你当池氏是冤大头吗?还是给你养老的?”
严格听后倒也不恼,脸色镇定,但是额头上的青筋却不停地快速跳跃着,明显是十分的恼怒。
沈涵芝见状反倒很是满足,轻笑了几下,随后又摞出一叠被粉色夹子夹的,这刀至少有三个肉夹馍一样厚,长度和a4一养长度的账单,狠甩在严格的正脸,然后再“啪”地一掌用力拍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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