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现在进展到哪步了?”
站在远处且一直鞠腰的赵权忽然抬头看了眼正对着自己的椅背,随后又将头埋下,恭敬无比地答复,“他们已经查出ip地址,现在已经往查了。”
“好的,盯紧一点,没用的废物就乘早解决,省的给自己留一身骚。”
赵权此时并未再抬眼,而是将身子弯得更低了些,鞠躬示意后便出往了。
正当转身且已经打开一半的门后,类似于机器而且还带着些杂音的声音在空荡荡地房间内散布开来。
“你有什么就说吧,我们也不是毛病,而是朋友,不是吗?权。”
听着身后颇有些无奈地安抚,被黑暗暗影给完整笼罩的那成熟又有些皱褶的眼,倏地开释出一道锋利的光,“我从来都没想过,你会连年轻一辈的孩子都不放过。”
“不是我不想放过,而是我不想祸害遗千年。”
赵权忽然发力用手猛敲了下门,大力的震响声好似一头困兽的吼叫,恼怒却又无奈地在黑暗中叫嚣。
“哈哈哈。”
一阵轻飘飘毫无累赘地笑声在震响声即将被静谧地空气吞没时,忽然适时地又在身后响了起来。
赵权侧过些头,斜晲着身后全然躲在暗影里的那个怪声的主人。
此刻,假如他有足够的本事,他必定翻脸,惋惜,他没有。除了软弱和心机,在勇气和胆量这块,他永远是缺失的。
“记住,你母亲是怎么逝世的?而他们又是怎么看待的?每次你感到很恼怒的时候想想这些,我想你就不会纠结了。”
这次不再是沉默,而是直接离往,不再多说一句空话。
赵权踩着迂腐的木制楼梯,一步步感受着里面具有明显空心却又怎么踩不穿的厚实木板,心中的苦涩和纠结如同洪水泛滥浸润着全身,他感到越来越不能呼吸。
直至到一层,门口下的月光才让自己终于舒缓些。
正欲踏出门口,心中的伏魔却又在挽留着自己。只是,这次,他除了看了看用红砖堆砌成的老洋房外,并未表露任何情绪。
就当他走远时,最顶楼的阁楼处的窗口有一道如鹰锋利的光一直尾随在他的身后。
走出小区,赵权坐上了已经叫好的出租车,便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恰巧,正当车辆开走时,从另一面的弄堂口又钻出了两个人。
“怎么会没有呢?”晨靖烦躁地吐槽,俊朗的五官牢牢地拧在一起。
借着昏黄的灯光的映衬下,刘旭只感到晨靖就像未炸熟的大饼,一脸满是“疙瘩”,看的人心情不怎么好。
“回往先和老大汇报吧,别拧巴着脸了,嫌你身上的味道还不够臭嘛,出来就出来,还喷什么香水,你认为你是一等官爵?!”
晨靖拧巴的脸一下放松开来,甚是不满地推搡了下刘旭的肩,然后就转身持续沿着原路回往。
外面的知了轰轰地大部队排队叫着,你方唱罢我又来登场的绵延不尽、此起彼伏,和外面炎热烦躁闷热的环境不同,生活科里则是一片静谧的安静。
“这是什么啊?”贾丽看着眼前屏幕里左边的红色大叉和右边的玄色骷髅头,甚是感到十分奇怪。
“怎么拉?”晴琴边啃着嘴里的玉米肠,边嘟囔道,“ip地址不是查出来了吗,到时刘旭他们把人带过来,当场问就行了,用的着还要黑进本地帐号嘛?”
而从贾丽动手黑材料开端,洛秋言就一直沉默不语,心里的好奇在贾丽的失败后便被彻底放大,“你们有没有感到什么不对劲?”
“什么不对劲啊!”
晴琴啃完手里的玉米肠,又从近处的桌上撕开了一包薯片,百无聊赖边啃边听着。
在她的角度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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