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汉转了过来,“你见过那个屋子前厅中间挖口井的,这井就是这画诡异之处,你当它是点睛之笔也行。”
我伸头看了看井里,只有暗黑的井水,和月光投射下的倒影,“老头,那咱们现在跳下往,是不是就回往了。”
“应当是这个样子吧。”
“那你跳下往试试?反正你也逝世了哈,不差这一次。”
“行啊,我跳下往走了,你自己往救老宋吧。”
“那你赶紧想措施,把这绳索解开,咱们先出往啊。”我便说,边把手抬上井边蹭着麻绳,一下两下三下,被反绑着很难使得上力,蹭了几下便感到胳膊酸痛,只好作罢。
“来来来,摸我肚子。”老汉用脚踹着我。
“哎哎哎,你是个变态是吧,啥时候了还让我摸你肚子,我怕扣下一层泥。”
老汉,狠狠的蹬了我一脚,”你才是个变态了,我命灯躲在袍子里,你把它摸出了,我点燃它烧绳索。
“谁让你说话大喘气。”我用屁股蹭着凑到了老汉边上,用背过往的手在他身上摸索着。
“哎呦,哎呦呦,轻点,哎呀呀,受不了了。”
“大哥,你别叫好吧。”
“再往下,再深进一点儿,就是这儿,对了。”
“往你的。”终于把他油灯掏了出来丢在地上。赶紧手都变得油腻黏糊,泛着酸臭味儿。
老汉用脚摆弄着油灯扶正了,嘴里念叨着什么鬼话。
油灯自己燃了起来。
他慢慢凑了过往,背着手,借着油灯的火,烧着绳索。
我靠在井边,用脚扬着土,“诶诶诶,你警惕着点,烧成鸡爪子,整好你自己就酒喝。”
啪的一下,绳索断裂开,老汉站起来运动运动手臂。
“你刚才说我什么?”
“我让你注意安全啊。”
“哦,那你注意安全,我往看看老宋。”
“别价呀,回往给你买酒喝。”
老汉托着油灯又走了回来,蹲在我眼前,“几箱?”
“三箱成了吧,你快给我解开。”
“成交,扭过往。”老汉给我解开了绳索。
我站起来,运动运动了身子骨,“走吧,往看看老宋在干嘛。”
我们半蹲着,静静溜到了东厢房,里面还亮着灯。
嘿嘿,偷窥别人是陈可一大爱好。手上沾着唾沫,在窗户纸上捅个小眼,闭上左眼睛,用右眼视察着。
四方的红木雕牡丹浮纹大桌百放着吃食,用小茶盘摆了一盘苹果,一盘桔子,一盘橄榄,一盘蜜枣,排成一行。燃了龙凤红烛,点着供香,立即烛光烟气,和窗外照进的明月,氤氲得这小窗一角别有风光。老宋穿着新郎官的衣服坐在椅子上,啃着水果。
喜床上展着厚厚实实的红缎龙凤双喜字大炕褥,床上有着朱红彩缎的喜被、喜枕。墙上贴着两个大红喜字。
杜丽娘就躺在上面,如同停尸房没了赌气儿的尸体,直挺挺的盖着红绸被。
“哈撒给,哈撒给。”我悄摸摸的喊着,不知道老宋能不能闻声。
老宋停住了嘴,谨慎地扭头看了看床上的杜丽娘没什么反响,缓缓地扶着凳子,抬腿走了过来。
“陈哥,是你吗?”
“是我,老宋,趁杜丽娘睡着了赶紧出来,我们找到回往的措施了。”
老宋话里带着哭腔,“陈哥,不行啊,我一开门这杜丽娘就醒啊,跟那白骨精一样,灰白的爪子搭子在我肩上,要了命喽。”
“卧槽,那咋个办,老宋要不你把她绑住再出来?”
“陈哥,你快跟老汉进来把她灭了吧。我禁受不住了,快尿裤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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