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带着我们出了村来到了后山腰,这走在山路上都是不明的虫子叫,跟风吹树叶的声音怪渗人的。
我只能不停的抽着烟保持自己的胆量。
一小会儿,老头听了下来跟我们指了指两个坑。小子你看着两个坑是干嘛的,我看了看四周都是坟堆子,“大爷,这是埋人的啊。”
“这就对了,这是个夫妻合葬啊,小子。”
“那最近有人走了?”
“有个屁,你不想想过两天谁家办喜事,办了喜事谁结婚了。”
“大爷,那可是活人办喜事,又不是配阴婚。”
老头瞥了我一眼,”男的是活人,女的活不活你不比我明确?我看那女的就不像活人,这么俏丽能嫁个他们家?来了个中年汉子身上都是逝众人土味儿,这女的能是活的?”
老头这段话把我说的沉默了,是啊,这事可能比想象的还麻烦,可能更可怕,更灭尽人性。
“走吧,还停住干啥,你大爷我帮你们盯着,事成了再加两条玉溪烟。”老头跟我们招了招手,让我们赶紧回往。
我们仨很快下了山,我看着这老头穿着个背心在前面走着,有这样个人帮我们盯着省事多了,这家伙也没那么多心思,给够吃喝就齐活。
途经村西头,我朝老李头家看了看,这半夜老李头家的鸡就开端叫了起来,这半夜鸡叫可不是什么好事情。
这村庄小,办个什么事情都是大伙帮着来,也不用往请每个人都自觉拿着喜钱过往吃饭,我跟老宋呢,也蹭着包了个红包过往吃饭。
村里办喜事不像在城市里,爱好西式的往教堂做自助餐,爱好中式的也是饭店里摆上几十桌。村里在红白喜事时,是在自家的院子里搭起棚子,垒起灶台,请两个乡厨,自己做酒席来宴请所有的亲朋好友,一吃就是三天。
办喜事那天凌晨,人们就开端忙活起来,从村西头放起来鞭炮,好不热烈。
我跟老宋没起的那么早,毕竟昨天随着老头晚上跑了趟坟地,不过这鞭炮声震的很难进睡,勉委曲强在床上躺到了9点多。起来洗漱了洗漱,往小卖店买了两条玉溪,筹备先给老头送过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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