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能和更厉害的对手过招,也就只能忍忍性格了,反正那个张老板也应当不会太过出格。
在之后的几天里,无弦弓箭的每一个人都很忙。
常翊把大部分的时间都用在筹备比赛上,一个贸易赛需要很多合作方共同出力,常翊并不擅长搪塞这些人,但为了比赛,也只能在多方斡旋中学习经验。
梁飞的心态还算稳固,只是据孔一娴的视察,在陆珊来找她玩的那一天,他每一箭的时间都会比平常更久。
而孔一娴自己却有点小担心,固然勤于练习的确让她的信心增长了不少,但是手指却日复一日的疼痛,想休息,却又不敢休息。
在各自顾虑和期待交错的情绪下,一周后,贸易赛的时间终于断定了。
除了让孔一娴和梁飞参赛,无弦弓箭几乎没有出太多力,而张老板也如自己所说的那样,请来了隔壁几个市著名头的俱乐部和市队队员,听说都是队里的骨干。
由于想见识一下市队骨干的练习,常翊提前了好几个小时就带着孔一娴和梁飞来到场馆,而他自己却躲在休息时没有现身。
孔一娴由于这个又愁闷了,而这次梁飞却劝阻了她,“一娴姐,老板他老家在湖东市,这次有湖东的市队过来……”
听到这个,孔一娴不说话了,又气常翊什么都不说,“连你是哪里人都要梁飞告诉我,你就持续憋着吧。”说完提着弓箭就出了休息室。
还没到比赛时间,零碎有几个选手在适应赛道,有些人也注意到了她,尤其是见到她手里那张弓之后主动走过来打了招呼。
这次参赛的也有一位女选手,让孔一娴终于找到了回属感,可那个女选手似乎有些高冷,并没有要理会孔一娴的意思。
习惯了这种气氛的梁飞适时转移了孔一娴的注意力,心里不免有些酸苦,“队里就是这样的,人际关系没那么融洽,毕竟……天天就是练习,只看成绩和实力,别的就……”
孔一娴冷哼一声,“说白了就是没有人情味呗,他们高冷就让他们冷往,反正我们只管好比如赛。”
挑了个练习的赛道,刚拉开弓,就听到有个中年男人在喊她,回头一看有些想不起来这是谁,不由有些为难。
张老板似乎看出了她的为难,主动伸出手自我先容道“孔小姐可能不记得我啊,我就是这次比赛的主办方,你叫我张老板就好。”
社交礼节中,都是女性主动向男性伸手,而张老板的举动有些冒昧了,孔一娴也只好硬着头发轻轻握住,“失敬失敬,张老板好。”
可客气也客气完了,张老板却没有松手的意思,孔一娴对此见怪不怪,不动声色把自己的手往后拉了拉。
毕竟四周还有别人在,张老板也没有做的太过刻意,心里却在暗暗腹诽。
别看是个拉弓射箭的,手掌心倒还挺嫩嘛。
不错,不错。
梁飞很反感张老板的猥琐,但到底人家是大金主,他们能有和更高级别选手同台较量的机会也是托了他的福,就算心里有点不舒服也只能忍着。
相比梁飞,孔一娴毕竟是更有社会经验的,在张老板走后,反而安慰了他两句,该做的表面工作还是得做嘛。
而且,有那么多厉害的选手能让他们学习,还管一个张老板干嘛。
在这个市里,孔一娴或许是有些看点的,而放眼更大的领域,上风就没那么明显了。
其他两个市过来的人可以说都是定下要进省队的,程度自然不一般,光看他们的热身就知道平日里必定经过了非常专业的练习,能让孔一娴见识到专业环境下造就出来的人,这也是常翊非要举办高级别比赛的原因。
不过孔一娴的练习是他手把手监督的,他敢说尽不比省队的逊色,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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