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个人都有自己执着的人,而花花公子陆黎,也不例外。
两年前离开他的女人,他苦苦的找了两年。
“你知道她的着落?快告诉我!”陆黎的语调,瞬间就不对劲了。
“还来招惹她吗?”
陆黎不假思索:“告诉我,她的着落,我不会再接洽白清。”
“明天,我会让沈林给你送往。”
说完,便挂断了电话。
“我要你现在就告诉我。”陆黎急切的说道,而手机已经挂断了。
白清眨巴着眼睛,看着沈时谦,他把手机还给了她。
白清立即查看了一下,创造陆黎的手机号码已经没了。
“你……”
“他以后,不会来找你了。”他淡淡的开口,把手机从她的手里抽了出来。
从抽屉里把白天的时候陆子牧留下的药膏拿了出来。
“出来。”
白清掀开了被子,露出了自己又细又白的小腿,上面还缠着绷带,沈时谦不会是想给她上药吧。
他?
她看了他两眼,满眼都是怀疑和猜忌。
“忍着点。”他眼眸微暗,似乎是在忍耐什么,仔细的给她拆了绷带,指尖抹上白色的药膏,轻轻地涂抹在她手上的处所。
“嘶……”她低呼了一声。
沈时谦抿唇,手上的力道,稍稍的轻了一些。
“嘶……”
沈时谦皱起了眉头:“白清,你是故意的吗?白天的时候陆子牧给你上药的时候,你怎么不喊疼。”
白清努唇反驳:“别人是专业的,你又不是。”
又听到她语气中的嫌弃,沈时谦抬头,眼眸深沉:“你再敢说一句话事实上。”
“疼都不让说吗?”
“忍着,疼不逝世你。”
他感到自己的气力,比一团棉花还要轻了,她还在喊疼?真是娇气。
实在白天陆子牧给她上药的时候,由于伎俩专业,所以不是很疼,就算有点疼,她也不好意思在陆子牧眼前喊。
但是在沈时谦眼前不同,不过确实由于不够专业,比陆子牧给她上药的时候,更疼。
上药中途,沈时谦抬了一下头,看到了她哑忍的样子容貌。
“真的有那么疼?”
“你不让我喊出来,让我喊出来,估计没那么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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