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道,“也不是,还有一件事,那二皇子丧尽天良,知道你们已经直逼京都,便派了人要往烧了蒋家祠堂,我逃走时,他们已经要动作了!”
“真的?”蒋梦云不动声色。
崔宛如确定地点头:“真的,千真万确,我若有一句假话,天打五雷轰!”
“好。”蒋梦云应了一声,抬手向她客气道:“喝茶。如此看来,你对我大哥倒是忠心耿耿。”
她……这是信了自己的话了?
崔宛如不是非常断定。
可她这反响实在不对劲啊。
正凡人若是听到祠堂正在被毁,无论如何也该稍微恼怒那么一点,若是在意的话,也许立即便能闯过往看看毕竟了。
这个蒋梦云,她从前就看不清,如今她年纪渐长,又经历了这么多事,越发的喜怒不行于色。
但她的确没说什么假话。
她说得都是既定的事实,不过中间的一些思想的转变被她略往了,还有一些个人的想法也没有表述,如此而已。
既然要来钓鱼上钩,若是全靠编故事,瞬间便能露馅。
这一点,不用旁人说崔宛如也明确,何况她要对付的,本就是这天下最聪慧的女人。
蒋梦云默默地喝了一口茶。
茶有些凉了,变得发苦。
但越苦才干越让人思绪清楚。
蒋梦云已经许久不喝这么苦的茶,她面无表情,将茶咽下,才又假装不经意间问:“你说,他们在烧蒋家祠堂?”
“对,我来时,他们已经在那里了。”崔宛如忙答。
蒋梦云有些可笑地看了墨子祁一眼:“当初蒋家被灭门,后又连累九族,我还当皇上定要将蒋家祠堂一起拆了,成果皇上倒是大度,竟还留到了现在。”
墨子祁便问:“蒋家祠堂在哪里?在京都里吗?”
“那倒没有,”蒋梦云摇了摇头,“就靠近宁川外的郊区,蒋家本来就在这四周,后来我爹进朝为官,咱们一家才搬到了京都内往住。”
“这么说,”墨子祁会心,“是很方便咱们往围堵的了?”
蒋梦云忽然咧开嘴,给了他一个开心的笑:“对啊,那……”
她指了指崔宛如:“她自己都送上门了,咱们能不往?那不是白让她表演了这么久。”
崔宛如脸色一变,不明所以:“你们……什么意思?”
蒋梦云猛地站起身来,凑到她跟前笑着问她:“崔小姐,您不会认为我得了消息便会孤身犯险吧?二皇子想要拿下我,那确定布了网罗密布,我自己一个人往,自投罗网吗?”
“你说什么呢,”崔宛如脸色大变,“我听不明确你在说什么……”
“听不明确没关系。”蒋梦云一挥手,不远处站着的侍书立即上前,一把将崔宛如摁倒在地。
这位可压根不知道什么叫怜香惜玉,力道之大,这一下险些没把养尊处优的崔宛如胳膊给掰断了。
崔宛如忍不住大叫了一声。
侍书立即踹了她一脚:“闭嘴,否则我用臭鞋子塞你嘴里。什么玩意,还真把旁人都当傻子耍了?看你就一脸晦气,来了就哭哭啼啼,怎么,你哭了咱们便要同情你不成?最讨厌看女人哭!”
他骂骂咧咧的,自打跟徐雅成在一起之后,他嘴上骂人的工夫渐长。
如今徐雅成不在,他几乎是被附身了一般,说话能把人给气逝世。
崔宛如什么时候被人这样骂过,一时只气得胸口都疼。
她挣扎着要往追蒋梦云,却又被逝世逝世拽着,只能喊道:“你们干什么,你们毕竟想干什么?姓蒋的,你要干什么!”
蒋梦云蓝本都已经走出往了,听她喊得实在哀凉,便回头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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