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子,我要他们的命,我要他们的命啊!”他浑身发抖着喃喃,却坐在家中一动不动。
许夫人已经哭得声嘶力竭,频频要晕。
二公子许迟正从门外一进来,一听这消息,顿时如丧考妣:“我大哥?我大哥,逝世,逝世了?”
许夫人哭哭啼啼的:“我苦命的儿啊,那徐雅成自己不警惕丢了逝世了,怎么偏偏就怪罪到我儿身上了啊,这是要我的命啊……”
许迟是个暴性格,听这里说了几句,立即理顺了思路:“所以,是祁王夫妇认为咱爹的人拿了徐雅成,成果没找到人便杀了大哥?他们是不是疯了!”
“疯了,是疯了……”许志涛双眼通红,“这件事没完,这件事没完……”
他喃喃的,许夫人已经忍不住又哭出来声,一会儿控告祁王夫妇的不讲道理,一会儿哀怨许远逝世得惨,一会儿又抱怨许志涛,当初为什么批准让许远往前线,最后“嗷”了一嗓子,干脆地翻了个白眼,晕了过往。
许迟在旁听不下往,忽然猖狂大吼,拔了剑就要出门。
许志涛连忙站起身来:“回来!你想干什么?!”
但二公子丝尽不听,提着剑疯了一般,双眼通红地转过火看他:“我先往杀了那徐达,若不是徐雅成跑得不见了,自己不警惕逝世了,您安排的人交不出来人,我大哥怎么会逝世!”
他愤愤地一路往门外走,浩浩荡荡气势汹汹很快便带着人冲到了徐府门前。
徐府上高低下正挂着白幡,里头还隐隐传来哭声。
一见许家忽然带了这么多人来,门房吓了一跳,赶紧进往禀报。
没多一会儿,管家带着人出来相迎:“啊呀,许二公子,您这还亲身来了,咱们公子从前虽与您不熟,若是泉下有知,必定会感谢不尽的。来来来,里面请……”
他这里说着,许早晚就已经按捺不住怒火,拔剑就往前冲:“滚远点,你再拦着路,本少爷现在就要你的命!”
“干什么?!”管家吓了一跳,往后连退,他身后的家丁纷纷上前,将人拦住。
许迟哪里管什么好歹,拔剑就砍,他身后的家丁怕自己主子被伤着,也怕他伤了人,连忙上前来拦,一时间双方打了个不可开交。
兵器乒铃乓啷直响,喊啼声震天。
“不得了啦,许家打上门来啦!救命啊!杀人啦!”
“快跑啊,许家二少爷疯了,他要来抢咱们少爷的灵位啦!”
“别拦我,我要杀了徐达,我要纵火!”
京兆府尹好不轻易赶到现场时,双方已经打得难解难分。
许迟性格固然暴躁,但武艺并不怎么样,此刻头发歪在一边,衣服在混乱中也不知被谁给扯了,变得拖拖拉沓的。
再看另一边,徐家似乎更惨一点。
那管家头皮上全是血,徐家大门被人砍掉了一半,另一半上也全是斑驳。
没有好事!
就没有好事让他处理!
京兆尹黑着一张脸,好不轻易才把殴打成一团的双方人马拉开,刚要细问,那许迟已经一昂脑袋给他一口唾沫:“你算什么东西,给老子滚远点!”
徐府的管家倒是很客气,急促地过来像他阐明情况:“这许家欺人太甚啊大人,咱们小公子才往了,大人伤心不已,他们好端真个忽然就打上门来,这是要翻天啊这!”
话音未落,许迟提着长剑再次冲了过来,对着那管家劈头盖脸举剑就刺:“你这老泼才,给老子闭嘴,我要你的命!”
若是蒋梦云在,定然又要感叹一句,大梁的民风是真豪放。
京兆尹一脑门官司,眼看着那刀剑无眼连他都要杀,他连忙拔腿就跑,一身的肥肉都因此晃动出了惊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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