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样吧,咱们十个先睡,到半夜的时候你们喊一声,咱们来守,你们睡怎么样?”
“睡吧,真的太困了。”
几个人嘀嘀咕咕商量已定,有十个人便找了个避风处靠下,裹紧衣裳闭上眼,很快进进了梦乡。
剩下的十个你看我我看你,又不能大声喧哗影响他人,只能闭着嘴大眼瞪小眼。
这一来,越发难撑。
没多一会儿就也找了一处处所靠着,闭上眼睡了过往。
气象渐冷,滨州城内外下起了淅淅沥沥的雨。
雨声将很多稍微的嘈杂声盖往,暗夜中,有两路人马悄无声息地前行,又爽利地潜进了宁军大营之中。
墨子祁和蒋梦云依旧在列。
二人都换上了玄色的夜行服,显得干脆利索。
身后的兵丁也都不曾穿厚重的盔甲,行走间几乎没有声音。
蒋梦云视察了片刻地形,伸手一指:“那边。”
徐雅成跟在后头傻头傻脑的:“这您都知道?”
“你不知道?”蒋梦云没说话,侍书已经用一种不可救药的眼神看他,“这两日你在上面看都没发觉吗,这一处营帐四周人是最多的,不是辎重营便是兵器库,往看看。”
“哦。”徐雅成应了一声,果断往那边走往。
四周看了看,没人。
这有点奇怪,在四周转了一圈,他伸手指了指一处夹缝。
这一处正好有帘子挡着外面,又有护栏围着,吹不到风淋不到雨,里头东倒西歪躺着恰好二十个人。
“这不是逝世了吧?”徐雅成还是第一次见人这么睡觉,不太断定地问。
被侍书一脚踹旁边往了:“有呼吸的,你头脑不好使眼睛也坏了?”
“谁头脑不好使了!”徐雅成忍不住要叫,成果嗓门大了点,其中一个正在打呼的兵丁翻了个身,鼾声结束。
侍书吓了一跳,上前一把勒住了对方的脖子。
那人在睡梦中惊醒,看到眼前的黑衣人,刚一挣扎,便被扭断了脖子。
但这动静还是惊醒了几个人,徐雅成一见,赶紧上前帮忙,后头的兵丁很快跟上,二十个守着辎重营的守卫很快被杀了个干净。
雨越下越大,浓浓的血腥味根本没能散开,就被雨水冲洗了个干净。
“快!”蒋梦云低声道。
两队人马配合紧密,一队负责从辎重营里将东西往外搬,一队负责往滨州城运送。
很快,本来还满满当当的辎重营里,仿佛蝗虫过境般变得干干净净。
那徐雅成尽对是个人才,大概是从来没做过这种偷鸡摸狗的事,显得格外兴奋,那辎重营里还有一些棉衣棉被都被他打包拎了出来,就连放在里头的一些干草,都被他用油纸包好,连一根都没给对方留下。
雨越下越大,噼里啪啦的砸下大地。
微微的动静之后,再次回复了安定祥和。
大功告成,墨子祁和蒋梦云又先后洗了个热水澡,舒舒服服地上床睡觉。
直至天刚大亮,对面的宁军大营传来阵阵嘈杂声。
常子清满脸铁青地站在辎重营眼前,身上的衣裳都没穿好。
“东西呢!”他压着嗓门,终于忍不住恼怒地怒吼,“人呢!”
亲卫唯唯诺诺地凑了上来:“都,都逝世了……在那处夹缝里,也不知是被杀了塞进往的,还,还是他们本来躲在里面,成果被一锅端了……”
“二十个人守着辎重营,创造不对都不知道喊一声吗!对方这还是志在辎重,就照这般,若是冲着本将军来的,此刻我是不是该身首异处了!”他气得脸色铁青,胸口猖狂起伏着,简直恨不得喷出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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