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濯一走,莲生倒是比先前自在多了,她让丫鬟送了热水进来,全部人泡在浴水中,柔密的蔷薇香气不住往鼻子里钻,芳香极了,今早的香汤里加了牛乳与蜂蜜,再配上现在的花香,一重叠一重,让人陶醉不已。
芍药站在木桶边上,伸手给小姐揉捏肩膀,不由低低赞叹:“夫人配制的七白膏认真有效,您近几年一直敷着,肌肤细白堪比凝脂,竟连一个汗毛孔都瞧不见了。”
莲生闭着眼休憩,未曾答话,倒是花枝多瞧了一眼,面上不由流露出几分妒意。
转眼又过了一个时辰,天气彻底黑了下来,莲生困得厉害,却不好独自歇息,只能将脑袋倚靠在床柱上,期盼男人快些回来。
没过多久,只听吱嘎一声响,身着喜袍的青年老进屋中,英俊面庞涨得通红,周身弥散着浓浓酒气,花枝赶忙冲上前,想要扶着他的胳膊,却不防被人一把推倒在地。
女子落地时发出的响声惊醒了莲生,她愕然地瞪大眼,看着倒在地上、面色煞白的丫鬟,脑袋里好似装了一团浆糊,还没反响过来到底怎么回事。
赵嬷嬷跟芍药委实聪颖,两人一左一右拖拽着花枝的胳膊,将口中发出痛呼哀叫的女子带了出往。
“你回来了,我昨夜没休息好,刚才眯了一会儿。”
闫濯未曾答话。
莲生怀疑的皱起眉头,她嗅觉不错,这档口已经闻到了浓浓酒气,心知本日怕是施不成针了,急忙走到男人身边,扶着他的胳膊,费努气力把人带到床榻边上。
高大躯体压在少女身上,闫濯看似清瘦,但筋肉却生得格外硬朗,否则也无法上山下河,跑到各处险地采得草药。
他薄唇轻启,嘴里不住呢喃,唤着莲生的名字。
听清了低低的呢喃声,少女耳根滚烫,身上也出了一层细密的汗珠儿,本认为将他安置后自己便能休息了,岂料细腰被大掌逝世逝世箍住,她不得不紧贴在男人怀里,想要挣扎着离开,却被抱得更紧,仿佛要融进骨血中一般。
“你先放开我。”她忍不住道。
闫濯双目紧闭,对少女的话充耳不闻,口鼻中呼出的酒气喷洒在脖颈上,带来阵阵痒意。
莲生实在没有方法,只能趴在闫濯胸膛上歇着,反正她早就沐浴过了,也换上了质地细软的亵衣,如今倒也不感到难受。
翌日一早,莲生迷迷蒙蒙尚未睁开眼,竟生出了几分辨扭之感,硬朗有力的手臂钳着她的手臂,留下了一道道红痕,细密的吻先落在额际,而后逐渐下移……
她打了个激灵,好半晌才回过神来,声音略有些发颤:“你不是不能人性吗?”
男子的动作顿了一下,面上翻涌着莫名的情绪,嘶声道:“的确如此。”
不知为何,莲生只感到后颈处冒出丝丝凉意,她手脚并用站起身,看着青年涨红的脸色,说:“我让厨房熬些醒酒汤送过来,免得头疼。”
“等等。”
闫濯叫住了少女,将她散乱的衣襟理好,待看到略微红肿的唇瓣时,眼底划过一丝暗芒。
莲生没有察觉到异样,穿着整洁后径自将房门推开,冲着芍药吩咐:
“往拿醒酒汤。”
丫鬟诶了一声,快步往厨房的方向走往,花枝跟在她身旁,秀丽面庞上露出谄谀之色,连道:“昨日是我太急了些,一不警惕冲撞了老爷,还请芍药姐姐莫要见怪,原谅我一回……”
芍药好歹是从辅国公府出来的,往日虽伺候在小姐身边,但对那些莺莺燕燕往公爷身上凑的情景也能记起几分,这会儿唇边溢出丝丝冷笑,没有言语。
见状,花枝心里更急,但她明确多说多错的道理,也不敢再吭声了,低垂着脑袋跟了上往。
未几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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