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怔愣了一瞬,他眯了眯眼,正好看到煦容嘴角噙着的冷笑,这妇人好似早就料到了这样的成果,此刻不仅不怕,反而有胆子讽刺官府,还真是天生反骨!
“大人,既然这些药材无毒,能不能让差役放开民妇,跪在地上这么久了,膝盖酸疼的厉害……”
围在跟前的百姓也没想到事情会如此发展,他们一个两个都瞪大双眼,有的面露不甘,有的忿忿不平,还有人真认为煦容是冤枉的。
正待此时,闫濯忽然从人群中走出来,他五官英俊,穿着略微发白的青袄,一个年轻生嫩的小姑娘亦步亦趋地跟在他身边,一直走到煦容眼前。
“想要证实这些药材是否有毒,草民还有一法。”
看到闫濯时,煦容终于慌了,她想要站起身,但左右两侧还站着差役,根本无法摆脱。
“诚实点!”其中一人沉声呵斥。
莲生将累赘放在地上,按着闫濯的吩咐,从中取出药杵瓷罐等物,闫濯信步走到纸包前,先取一味田七,放在罐中捣碎,等药泥捣好后,他拿着一根银针,浸没在罐中,复又抽出来,银针光明如新,并无任何变更。
青年面色淡淡,刻意进步声调道:
“只有田七一味药,并无毒性,接下来我会参加其他药材,持续验毒。”
听到这话,煦容只感到浑身气力都被抽干了,骨髓里也透出阵阵凉意,闫濯的医术远高于他,闫林两家往日还是姻亲,他对自己的毒方定是心知肚明,此刻当众戳破,是要将自己往逝世路上逼!
“我不服!闫濯在药里动了手脚,大人千万别被他蒙骗了,我是冤枉的!”
煦容嘴里发出撕心裂肺的喊声,眼底透出浓浓杀意,再配上万分狰狞的面庞,将最初那副秀美柔弱的姿势毁的一干二净,那些同情她的人也被骇了一跳,这会儿不免心底发冷,只感到自己看走了眼。
闫濯根本没理会煦容,他时而说出一种药名,莲生便会在纸包中翻找,将东西送到他手里。
在此期间,闫濯盘腿坐在地上,面朝百姓,一动也不动。他配药无比顺畅,彷如行云流水一般,让人赞叹不已,到了最后,就连坐在上手的京兆尹都被吸引了,走到近前看着他的动作。
等到纸包中所有的药材都按照次序添进瓷罐中,闫濯又拿起刚才那根银针,浸进到满翁汁水中,仅过了一息工夫,银针取出时,竟变得通体乌黑,他又将药汤倒在地上,那块青石板登时被腐化地不住冒泡,可想而知毒性毕竟有多激烈。
百姓们顿时大哗,看到瘫软在地的煦容,不住扬声恶骂起来。
有的女子手里提着菜篮,竟将鸡蛋菜叶等物狠狠扔了出往,砸在女人身上。
煦容捂着脸不断痛哭,却没有激起任何人的怜惜,她茫然极了,不知道事情怎会演变到这种地步,明明都是薛素的错,为何要怪在她身上?
既然已经查出了药材有毒,煦容的生命想必就保不住了,薛素不愿再看下往,拉着楚清河往外走,低声问道:
“莲生为何会跟闫濯一起过来?”
漆黑鹰眸眯了眯,楚清河道,“我也不知是怎么回事,待会回府,你好生问问她。”不知为何,他心底竟升起了一丝不妙的预感,难不成真……
莲生帮着闫濯打下手,将东西回拢整洁,看着地面被腐化出来的大坑,小姑娘面色煞白,颤巍巍问:
“要是这毒药投到水井中,我们是不是就没命了?”
闫濯瞥了他一眼,“这种药粉除了林家人以外,只有我会配,现在林家人已经被关押在大牢中,过不了多久便会斩首示众,你不用杞人忧天。”
闻言,小姑娘伸手拍了拍胸脯,终于松了口吻。
此时此刻,差役已经将虚软无力的煦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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