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捅穿了男人的腹部。
匈奴的部队士气大振,纷纷给首领交好,大虞的军士却有些坐不住了,神情紧张地看着辅国侯,生怕他真有个三长两短。
楚清河等的就是这个关口,鹰眸微眯,只见冷光湛湛的枪头一阵,竟直直刺进了巴鲁的眼珠儿,刹那间鲜血翻涌,脑浆满溢,匈奴的叫好声戛然而止,无论如何也没想到会是这样的成果。
匈奴没了首领,便似一团散沙那般,大虞的将士自是不会给他们脱逃的机会,纷纷驾马上前,提刀狠狠劈砍着敌军。
腹部传来阵阵疼痛,楚清河强忍苦楚,持续杀敌,等到敌军退走时,他身上的战袍已经被鲜血染透,好在甲胄的色泽本就十分黯淡,表面上倒也看不出什么,只是若凑近了,便会有极为浓重的铁锈味涌出来。
楚清河手下的侍卫知道闫神医就在小院中,这会儿丝尽不敢耽误,径自将侯爷送了回往。
闫濯正好在院子里捣药,看到面色惨白的男人被抬到近前,他急忙放下手中的活计,压低了声音吩咐:
“快把人送到客房,莫要让夫人听到动静,她月份大了,万万受不得惊吓。”
众人进了厢房中,闫濯将甲胄解开,又用匕首切断了衣料,待看明确楚清河腹部的伤口时,饶是他行医多年,此时也不由皱了皱眉,感到很是棘手。
从布包里取出金针,刺进到孔最、隐白、神门几处穴位,等止了血后,又拿起金针与羊肠线,将伤口仔细缝了起来。
就算楚清河已经陷进到昏迷之中,经受到这样的折磨,他依旧能感到到苦楚,现在逝世逝世咬着牙关,额间也渗出大滴大滴的冷汗。
*
薛素正在房间里,两腿上放着绣篮子,里面装的是给小娃做的衣裳,先前她已经给宁安做了一件儿,总不好厚此薄彼,忘了肚子里的这块肉。
她的女红固然比不上绣娘,却也不算差,本日不知是怎么回事,竟频频刺破指尖,眼见着殷红的血珠渗透布料中,女人不由叠了叠眉,心里总有些不安稳。
转头看着秋菊,薛素开口发问:
“侯爷还没回来?”
“主子,眼下天还没黑呢,侯爷哪能离开城楼,估摸着等晚上便能回府了。”
薛素叹了口吻,却也不知该说什么才好,战乱一日不平息,不止边关的百姓没有好日子过,就连她也时常提心吊胆,生怕那人有个什么好歹。
从下午等到了深夜,居然一直没有消息传回来,薛素再也坐不住了,挺着大肚子走到堂屋,将府邸中的侍卫叫到跟前。
“可是军营中出了什么事端?你们莫要瞒我。”
侍卫们站在堂下,瞥见夫人惨白的脸庞,眼底不免带上了几分迟疑。
见状,薛素也猜到了几分,立即冷冷一笑:
“你们不说是吧?不说我就亲身往军营问,军中足足有数十万雄师,我就不信没一个人会说出实情。”
话落,薛素大阔步往门外走,还没等迈过门槛,便创造闫濯冷静脸走到近前。
“素娘,侯爷没事,只不过受了点轻伤,此刻正在将养而已。”
蓝本闫濯筹备将此事隐瞒下来,但他左思右想,总感到有些不妥。毕竟楚清河的伤势并无大碍,与其让素娘提心吊胆,还不如将事情阐明确。
嫣红唇瓣抿成一条直线,薛素闭了闭眼,早就猜到了会是如此。
“他在哪儿?”
“就在厢房,刚喝了药,已经睡下了。”
小手扶着后腰,女人头也不回的走到厢房,甫一推开门板,便有一股怪味儿逸散出来。
现下虽没有落雪,气象却冷的厉害,屋里放了两个炭盆子,血腥气与汤药的苦涩被热意一激,味道浓重数倍,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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