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自己不能持续胡闹下往,挤出一抹比哭还丢脸的笑脸,哀求道,“楚夫人,方才是我一时鬼迷了心窍,做了糊涂事儿,让您跟侯府为难,还请您大人有大批,宽恕民妇一回,好歹您也是民妇的姐姐……”
薛素被煦容恶心肠够呛,无论如何也没想到人竟能无耻到这种地步。
“自打成亲那天起,我已经与薛程断尽了瓜葛,这一声姐姐,我可担不起。”
煦容两手撑地,想要赶紧站起身,偏她越急越错,手脚皆湿滑一片,挣扎了好半天,又重新摔在地上。
被打的鼻青脸肿的混混看到这一幕,心底不免生出几分快意。
要不是煦容巧舌如簧,拿了银钱收买他们,谁会上赶着来到辅国侯府门前闹事?白花花的银子好拿,却十足烫手,若是有命拿没命花,他们就算逝世了,也得拉着这个贱妇垫背。
薛素本就爱洁,衣裙上的脏污让她十分难受,有一股痒意在周身蔓延开来,也不知那些烂菜叶里头是不是生了虫,若爬到了她身上,只要一想到那副场景,薛素便恨不得马上将衣裳换下。
视线落在了许呈身上,她道,“将人送官吧。”
许呈抱拳应声。
倒在地上的混混不住哀求,“楚夫人,还请您饶了小的吧,本日我们之所以来到这儿,都是被煦容指使的,您大人有大批,千万别跟我们这些上不得台面的东西计较。”
“正是正是,素心堂跟辅国侯府不对付,就是他们居心陷害!”
听到这些不堪进耳的责备声,煦容双眼含泪,胳膊围绕在胸前,纤瘦的身躯不住发抖着,认真称得上我见犹怜。
但暗躲在这副皮囊下的,则是一副无比丑陋的嘴脸。
她既毒辣又无耻,还敢陷害忠臣良将,又有谁会对这种人生出同情?是以四周的百姓对她指指导点,连个说情的人都没有。
“事情本相毕竟如何,我说了不算,必须得等官府审过才成。”话落,她摆了摆手,侍卫们也不再耽误,像拖拽逝世猪一般,将混混们带离了原地。
煦容也在其中,无法幸免。
就算怀着身孕,薛素依旧健步如飞地往府里走。
秋菊在她身边伺候了这么长时间,自然懂得主子的性格,冲着院里的丫鬟吩咐几声,便有人将热水提到了房中。
等奴才离开后,女人将房门严严实实地关了起来,这才解开腰间的系带,退下衣衫,迈进木桶中。
身子接触到热水,那股恼人的痒意终于消散,薛素揉了揉膝盖,对煦容与林家人的厌恶更添几分。
洗过澡后,薛素换上了绸衣绸裤,坐在妆台前,用巾子缓缓擦拭着发丝。
忽然,门外响起了一阵脚步声,她回头一看,果不其然,是楚清河回来了。
即使一夜未眠,男人依旧神情奕奕,鹰眸中透着灼灼光芒,在看到小妻子时,那种兴奋的情绪登时达到顶峰,几乎难以自已。
大阔步走到素娘背后,掌心按在丰润的肩头,他哑声道,“太子将承恩侯召回京了。”
肖家虽说出了个肖迎年,颇得圣心,但在行军打仗这方面,委实算不得在行,太子看到边关送来的战报,急的整宿整宿睡不好觉,眼底青黑,双颊凹陷,乍一看像是被山精鬼怪吸干了精气一般,可见他心坎毕竟有多焦灼。
“承恩侯是主帅,他回来了,边城就只剩下葛崇,如此一来,便更加不能耽误下往,侯爷何时起身,我好打点行囊。”
喉结高低滑动了一瞬,楚清河眼底透着丝丝愧意,道:
“素娘,你怀着身孕,就呆在府里养胎,这回别往边关了。”
薛素不由愣了片刻,先前楚清河分明答应过她,要带着她一同上路,怎能出尔反尔?
本章未完,请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