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份力。
雪妍神态恭敬,从殿中退了下往,看着那衣袖翻飞的窈窕身影,再看看五皇子专注的眼神,肖迎年用力抠着桌角,好险没将指甲掰断,
实在她真冤枉朱斌了,五皇子之所以一直盯着高丽公主,是为了防止自己失态,若是他在宫宴上一瞬不瞬地盯着辅国侯的发妻,在朝臣眼中,便会成为戏臣妻的无赖,他还想登上皇位,坐上那万人之上的地位,自然要悉心掩护自己的名声,不肯生出半点纰漏。
在宫里呆了这么长时间,依旧没看到高丽公主的真容,薛素不免扫兴,水润杏眸都黯淡了些许。
楚清河捏了捏她不带半个茧子的指尖,还微曲指节,搔了搔痒。
任谁也想不到严正刻板的辅国侯竟会如此,薛素瞥了他一眼,低低哼了一声,也没把手抽回往,干脆听之任之了。
宫宴整整持续了数个时辰,在走出保和殿前,身后忽然传来一道清朗的声音,“侯爷请留步。”
夫妻俩一并回过火,看到俊朗尊贵的五皇子,薛素不着痕迹地皱了皱眉,低垂眼帘,恰到利益地暗躲起自己的厌恶,免得被人创造端倪。
朱斌甫一走近,便嗅到了惑人的桃花气味,他喉结略滑动了下,嘴角带笑,问道,“侯爷,近来边关起了战事,不知您是否愿意往到战场,为国效率?”
楚清河自是愿意的。
但他深知,朱斌这人心机深沉,几次三番想要置他于逝世地,现下迎到眼前,也不知葫芦里毕竟卖得是什么药。
“圣上任命承恩侯为主帅,想必也能带领军士守卫疆土,楚某赋闲在家,若贸然前往,恐怕会动摇军心,便在此谢过殿下的好意了。”楚清河语气安静,表面上没有半分对于权势的渴看。
朱斌笑意不减,眼神从薛素面庞上划过,待瞧见女人略微突出的小腹时,他心神一震,险些将自己的目标给忘了。
“若侯爷有意的话,吾可以跟父皇美言几句,让他怀疑尽除。”五皇子上前一步,声音压低了些许。
五皇子自认对辅国侯有些懂得,知道这个从最底层爬上来的将领,也有几分骨气,脑袋里想得全是保家卫国,他的提议确定会给楚清河带来宏大的诱惑,届时此人往到边关,帮肖家父子守城,就算匈奴再是悍勇,也不会生出丝毫毛病。
楚清河拱了拱手,再次说道,“多谢殿下美意,臣只听从圣上的安排,时间不早,先告辞了。”
说罢,男人拉住了小妻子的手,带着人快步离开。
朱斌满脸愕然,只感到自己的耳朵出了弊病,楚清河竟然不愿往到边关,难道他要眼睁睁地看着玉门关被匈奴攻破,百姓遭到铁蹄蹂躏吗?
内里憋着一股郁气,哽在喉头,上不往下不来的,这种感到委实难受,让五皇子俊美面庞都涨成了猪肝色,看起来无比诡异。
能来到宫宴的官员,身份不低,一个两个都是人精,根本不会做出那等自讨没趣的事情,纷纷加快脚步,从五皇子的视线中消散。
等走远了,楚清河才放缓脚步,眉宇处透着浓浓担心,忍不住问,“刚才离开太急,肚子可难受了?都是我不好,没有及时避开五皇子。”
薛素笑眯眯摇了摇头,拉着男人的手按在小腹上,刻意板起脸道,“你儿子硬朗的很,根本不会有事,咱们快些上马回家吧。”
坐马车往侯府的方向赶往,甫一进门,便瞧见了穿着襦裙的小姑娘,薛素眯了眯眼,问,“又往店里了?”
听到婶娘的声音,莲生脚下好似生了根一般,立在原地一动不动,脑袋恨不得埋进胸口,那副样子容貌既好气又可笑。
“刚从私馆回来,表舅开了个方子,说要买些药材,做出新的汤剂,也能揽到更多的客人。”
闫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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