症,收了些银钱,本认为自那以后再无瓜葛,却没想竟在护国寺遇上了。
男子虽中了黄粱梦,但他的眼力却直直投注在煦容身上。
坐在主位上的皇后本想唤侍卫将人带走,见到这一幕,紧绷的身躯渐渐放松下来,辅国侯支撑太子,又明显对煦容不喜,若是能趁此机会将这沽名钓誉的医女解决,想必也能安抚住这位能臣。
“煦容!本来你在这儿,可让我好找。”陈福脸带笑脸,忽然往前冲了几步,站在了女人眼前,持续说着,“你可知我有多想你,那一身好皮肉,以及身上布满的淡淡药香,委实令人心动,真想把你压在身下,试试洁如白雪的医女……”
在座的女眷身份都不算低,何尝听过这等污秽不堪的言辞?煦容气的浑身发抖,高高扬手,想要狠狠教训陈福一番,免得他再胡言乱语,污了自己的名声。
男子的气力比女子大了不少,她的手段被陈福牢牢攥住,无论如何都挣扎不开。此人虽与太监并无差别,这么多年也没有真成过事,但还是爱好女人的。
当时陈福好悬没被病痛折磨而逝世,是林朝月施针救了他,煦容在旁边把脉配药,那略微叠起的细眉,粉嫩如花蕾般的唇瓣,秀丽的面颊,一切的一切都在深深诱惑着他,让他日思夜想,辗转难眠。
人说酒后吐真言,果然不假。
由于心中动了歪念,平日里陈福还知道克制,此刻骨子里猥琐不堪全都透了出来,三两下将女人身上的衣裳扯烂,露出一片雪白的肌肤来。
见状,小姐们扯着嗓子尖叫,薛素却面无表情地看着这一幕。这些年来,被陈福活活逼逝世的女子不知有多少,林朝月为了银钱,选择救下他的生命,现在亲生女儿的名声被毁,也算是一报还一报。
事情产生的太快,此时此刻林朝月才反响过来,面色煞白的冲上前,想要护住衣衫不整的煦容,偏生陈福的气力不小,抬脚狠狠踹着她的腹部,直将人踹倒在地,唇角都溢出血丝。
他把泪流满面的女子牢牢抱在怀里,神情无比放纵。
“医女,你跟了我吧,你跟那些庸脂俗粉不一样,那些普普通通的女子,我玩腻了便弄逝世她们,免得生失事端,但有个农民却不识趣,给了银子还不要,非让我给他女儿偿命,凭他也配?既然不识抬举,那等鄙贱之人活着也没甚用处,我便找了人将他推到井中,他家人四处寻找,根本不会有半点收获。你们母女救了我的命,给我当正妻不好吗?风风光光嫁到陈家,尽不让你受委屈……”
听到这一番话,皇后面色丢脸,狠狠拍了下桌子,命令道,“来人啊,将这歹徒绑了!免得污了咱们的眼。”
很快便有侍卫冲到堂中,把状似猖狂的陈福制住,将人按在地上。
就算被五花大绑,他依旧没有住口,“煦容,你为何不看我?我们已经有了肌肤之亲,就算你不想嫁,也没有用,像你这等残花败柳,有谁会将你娶过门?”
煦容掩面痛哭,逝世逝世咬牙,恨不得撕烂了男人的嘴,她扯着身上的衣裳,心里既是忙乱又是无措。
薛素身为女子,并不想让煦容失贞,否则当初找闫濯讨要的就不是黄粱梦,而是使人动情的药物了。
女席这面产生的事情,根本瞒不过人,在侍卫们禀报后,那些身居高位的朝臣已然听说了消息,纷纷将眼力投向了气势非凡的辅国侯身上。
楚清河蹭的一声站起身,大阔步走到堂中,拱手道,“陛下,既然煦容医女与陈福早就生出私情,再嫁进辅国侯府的话,恐怕不大合适,臣恳请陛下收回成命,要罚就罚微臣一人即可。”
当了这么多年的帝王,天子也明确斋会上产生的事确定有蹊跷,但已经闹到了这种地步,若他再逼着楚清河娶妻,保不齐会毁了皇室的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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